“我操，會說話？我還以為是啞巴呢...”一個梳著齊耳短髮，白花花的胸脯上紋朵牡丹花的女生嚇了一跳，上前摸了摸了王卓胖乎乎的肚子，發展新大陸似得衝幾個同伴喊道“我操，熱乎乎的！還是活的...”
“噗...”我瞬間笑噴了，彷彿看見面罩裡面的王卓滿腦袋黑線吃癟的樣子。
“算了，你給我們搬張桌子就在外面吃吧，省的待會俺們老闆找不到人發飆！順便還能替你們打廣告！”那個梳著齊耳短髮，胸口有紋身的妹子貌似是這群小姐裡的頭頭，朝著我擺擺手吩咐。
“稍等！”我跑回屋子和潼嘉他們一起搬出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放到了帳篷外面。
人是一種奇怪的群居動物，看到有人落座，其他人的好奇心就會被勾起來，想要跟著嘗試，不大一會功夫就又來了幾桌小姐，透過她們模模糊糊得聊天，我才知道之前不上人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們出攤太早，紅燈區的時間觀和別的地方不同，一般十點，十一點才有第一波小姐班。
我們一共準備了八張啤酒桌，四五箱啤酒和三百多塊錢的肉串，在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裡銷售一空，而且越往後生意越火爆。
蘇銘和潼嘉倆人已經打車返回批發市場二次買串和搬啤酒去了，這個時候第一桌來的幾個小姐也吃的差不多了，齊耳短髮妹紙一邊拿牙籤剔牙，一邊揮手喊我過去算賬。
“小兄弟，提點建議哈，你家的烤串味道挺別緻的，好吃是好吃！就是種類有點太少了，再有就是你想顯眼點，完全可以弄個音響，紅燈區的女人就好這口，然後掛個招牌寫上唐僧肉，反正這年頭大家就是吃個稀罕，誰也不會傻逼呵呵的跟你計較唐僧在哪...”
“謝謝樂姐提點！”剛才我隱約聽到幾個小姐好像都喊她樂樂，對於第一桌照顧我們生意的這幾個女孩子，我是真的心存感激。
“哎喲，耳朵還挺尖的嘛！一共多少錢？”齊耳短髮美女衝我嫵媚的一笑。
“一共215，您給我200吧！”我朝她點了點腦袋微笑。
“誰掙錢都不容易，特別是你們這些有上進心的小男孩兒，給你220，不用找了！”樂姐真心是個女漢子，直接把手伸進胸罩裡，從裡面掏出來幾張鈔票遞給我。
我略微有些尷尬的接起還帶著溫度和香味的鈔票，臉龐微微有些發燙的對她道謝，然後想了想後又趕忙說道“樂姐，其實以後你們可以幫我多帶點客人來，既有人替你們結賬，我還可以根據消費給你們提成的...”
“不錯的主意，大家雙贏！有機會我會多跟我姐妹介紹的！你女朋友長的挺不錯的，好好加油啊，小夥子！”樂姐點了點頭，招呼幾個小姐妹離開了，不過我估計她把我的提議當成了耳旁風。
等她們走遠以後，我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陳雪像個小精靈似得一蹦一跳的跑過來幫忙，看我有些發呆，她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是不是剛才看人家掏錢，眼睛都直了，這會兒還在回味無窮呢是不是？臭流氓...”
“媳婦，我真沒有！就是在想剛才那幾個小姐說的話，明天咱們完全可以弄個唐僧肉的招牌，再搬個音響過來，有個動靜確實也能引起人注意！”我抹了抹油膩的兩手，湊到陳雪嘴邊親了一口。
“大膽妖孽，哥哥們忙的不要不要的。你們兩隻妖孽居然還有時間秀恩愛，當誅！”王卓套著豬八戒頭套，笨拙的跑過來幫我們一起收拾。
“說人話！”我沒好氣白了眼他。
“哎呀我去，憋死老子了！”王卓把臉上的頭套摘來，喘了兩口粗氣道“社會我四哥，手腳麻利點行不？沒看那邊還等好幾桌客人呢？另外趕緊催我堂哥，肉串和啤酒速度快點，客人們都等不及了，咱們自己吃的那十多個串都賣出去了...”
“卓哥！”我一本正經的看向王卓。
“啊？咋滴？”王卓不解的望向我。
“你很有龜公的潛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