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碰不到他呢?你要是贏了咱們不就多一成機會嗎。”
“說的在理!哈哈,好!”魏方爽朗的笑著,慢慢的走上臺對世景說道:“敢問世景師兄,能否用劍?” 世景點了點頭,“可以,但是隻能用木劍。”說完便將一把木劍扔向了魏方。
魏方伸手接住木劍,輕輕道了聲“足夠了。”右手拔出木劍,斜指於地面。
與魏方交手那人按禮抱拳拱手,“在下張銘,崇法真人門下弟子,請道兄不吝賜教!”
魏方沒有還禮,淡淡的說道:“你放心,我肯定會賜教你的,本來打算輸給你,但是我又想為剛才那個被你師兄打傷的那個胖子報仇,所以我不打算輸給你了,順便從你的身上收些利息,畢竟你與王威同為崇法真人門下的弟子。”
聽得魏方囂張的話語,對面的張銘先是臉色漲紅隨即轉換為怒意,自己這般先禮後兵此人卻與他絲毫不講禮法,眼神裡的絲毫不作掩飾的輕視與不屑!
哼!你以為你是周辰嗎!竟然還瞧不起我,我一定要讓你的自負付出代價!張銘心中暗暗想到。
張銘紮起馬步,與王威一般無二的起手式,只是他的雙臂沒有王威那般充滿著爆發力罷了。張銘雙腳蹬地,如同餓虎撲食一樣衝向了魏方!
魏方輕笑,道了句:“不過爾爾。”右手的木劍出劍極快,快到眼睛已經看不見的地步了,張銘也被這劍法晃的愣了神。突然,張銘感覺自己的有臉被重重的拍了一下,直接將他拍的暈頭轉向的。等他轉過神來,看著離自己不遠的魏方再看看他手中的木劍,頓時明白拍自己的正是他手裡木劍的劍背!
張銘大怒,衝著魏方喝道:“魏方!你太過分了!竟戲耍於我!”
誰知魏方毫不在意,淡淡的說道:“我戲耍你?若這不是比試,而是生死戰;若我手中不是木劍,而是三尺青鋒;若你我不是同門。而是生死仇敵;剛才我若用的不是劍背,而是劍鋒,這樣你還會覺得我是戲耍你嗎?”
“你!強詞奪理!”張銘被魏方問的啞口無言。
魏方看得對方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不屑的笑了笑,“呵呵,你認輸吧,我沒有興趣再與你比試下去了。”
“認輸?痴心妄想!讓你看看我們壓箱底的東西!你不是想替那個胖子報仇嗎!我便讓你和他一樣輸在這一招上,讓你們做一對難兄難弟!”張銘說完臉上泛起一絲瘋狂,吸了一大口氣,竟然開始憋氣!這般招式與王威最後用來打敗高福的招式一摸一樣,魏方記得王威用完此招後力量漲到了恐怖的地步,高福的四兩撥千斤根本毫無作用!
但是,他不是高福,他的劍法,也不是四兩撥千斤。
張銘臉色憋到漲紅,雙臂的青筋暴漲,那隆起的一塊塊肌肉無一不充滿著力量!
在遠處觀戰的妙微真人見到張銘再一次使出了這納氣漲力之法,瞪著雙眼連呼吸的聲音都變粗了。“崇法!你這般做是將我天權宗的門規視作無物嗎!”妙微真人怒喝道。
“崇法師弟,此事的確做的有些過分了,先不說其他門派,就算是同為道門七宗的玉衡宗這些年來與咱們天權宗也是素來不和啊,這七宗論法迫在眉睫,若此人是那玉衡宗之人學得了咱們的納氣漲力的武技,到論法之時反用過來對付天權宗的弟子,若天權宗因此落敗,你崇法豈不就是天權宗的罪人了!這叛宗之罪,你可擔得起?”虛玄真人淡淡的說道。
崇法真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只顧和妙微真人爭這口氣了,何時想過這麼多呀,對著妙微、虛玄、壽昌三位真人一人舉了一個躬,久久不肯起身,“崇法對不起三位,是我入了障了,崇法在此給三位賠個不是!”
虛玄真人輕輕一擺袖袍便將崇法真人託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壓迫感,臉上的笑容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師弟說笑了,我也就是假說,我觀這些孩子的面容也不像是心斜之輩,斷然不是那玉衡宗之人,只是希望師弟以後做事能按天權宗的門規來辦,隨心隨性固然為好,但你我之輩修為尚淺,水到渠成才是修為大道,莫要拔苗助長!”
“崇法謹記師兄教誨!”崇法真人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