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雞死了,我是一半高興,一半傷心。|.|
高興的是,這娃子以後再也不能耀武揚威了。
說句實話,從內心來講,我昨天的立場是站在大飛那邊的,那個摸楊晨屁股的傢伙,打死都算便宜,但沒想到卻被炒雞弄泡湯了。
傷心的是,他死了,我去問誰要錢去?
那三個女人此時更是哭的傷心,一個說還沒有給她買法位利,一個說還沒有再東區給她買別墅,另外一個說沒有給她買百克拉鑽戒。
三個女人哭的很痛心,卻沒有一個人為他本身而哭。
看到這裡,我那感覺到老天不公平的心,又平靜了許多。
江娜扭頭問我:“你不是在二七那裡嗎?怎麼跑到這兒了呢?你認識這個人嗎?”
“當然,是進豐社團中的一個大哥:炒雞。”
“看來你的人緣真的很廣。”江娜笑了笑說:“不過,我還是一句老話,做事別過界。”
“請江首長放心!”我也笑了笑說:“前一段時間,炒雞手下有一個小弟叫黃銅,說炒雞的右眼一直跳,當時我說可以用白布或者白紙遮一下眼就可以了。隨後我們就沒再聯絡,但是前天黃銅又打電話給我,說炒雞的右眼依然一直跳的厲害,想請我們破災,我與葉子暄想,反正也是拿錢做事,只要不傷天害理,幫誰不是幫呢?所以就來到北環。”
“哦?你們是怎麼破右眼跳災的?”
“葉子暄說要內外同治,外的話就是在炒雞的辦公室擺四個小草人,內的話就是讓炒雞來醫院看看。事實上,也確實看出病來了,楊晨從炒雞的眼中取出了一條蜈蚣來。因此他要住院,葉子暄說怕有人找他麻煩,所以就讓我在這裡守著他,但沒想到……”
“蜈蚣?”江娜問:“在哪?”
楊晨在一邊說:“那條蜈蚣是白色的,我取出來之後,便放在一個玻璃瓶中,想研究一下這條蜈蚣是怎麼進入眼中的,但沒想到放進瓶中後,它竟然化成水了。”
這時法醫又對江娜說:“江隊長,死者身上的刀傷,確切一點是被軍刺刺傷的,也就是俗稱的三稜刀,因此每個傷口都有三條輻射線。”
“軍刺?”我的腦海中馬上想起了宏興手中的鋼管,這些鋼管檸掉鋼管套之後,就是軍刺三稜刀,主要是放血用的,雖然砍人不行,但一旦被刺中,這個人基本上就報廢了。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大飛說要給炒雞送棺材的事,難道昨天晚上,大飛等我第二次睡下之後,又返了回來,刺死了炒雞。
但也不對,如果有人回來刺死炒雞,就算我睡的再死,小黑卻是非常機靈,它一定會提醍我的。
“這醫院有監控沒有?”江娜問。
“有監控,不過這裡沒有監控。”楊晨答。
說到這裡,楊晨拉我來到一邊問:“你昨天晚上在這裡,看沒有看到大飛他們?”
“你也懷疑他?”我問。
“我不想懷疑,可是同在這種情況,讓我不得不懷疑。”楊晨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原地轉來轉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之間從我們面前經過。
我不禁愣了一下,這個人正是玉龍。
玉龍旁若無人地向外面走去,江娜的倒也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攔住了他的去路:“玉龍,你站住!”
“娜姐啊,沒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你。”玉龍笑了笑說:“真是有緣,除了在警局,還能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