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這些窮仔是拿生命去換靈幣,而他嘛,是拿靈幣去換生命!”
“你是說?”
“這老不死的還會想啥,無非是練了某個功法,用人頭作為血祭,來延續壽命,你看,這掃地的姿勢,可是蘊含了玄機在裡面,像你這樣資質一般的小孩,是無法領悟,甚至理解的”範惠道。
“那你領悟到什麼?”項生反問道。
“額,這個嘛,是為了……嗨,別當真嘛,走,哥帶你快活去。”範惠打哈哈道。
正當兩人去找東門慶的時候,不遠處有幾個人發生了爭執。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讓項生和範惠都驚掉了下巴。
那個老者直接飛了過去,用那把掃帚輕而易舉的割掉了那幾個爭執的人的頭顱!
他將頭顱提到了茅草屋內,面無表情的扔到了裡屋,然後繼續到大街上去掃地!
當老者與他倆再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嘶啞的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最討厭不守規矩的人”
範惠和項生怔在原地好久,最後範惠驚呼道,
“我去,這掃地還是掃人啊!”
…………
…………
牡丹坊
範惠,項生一行人來到牡丹坊已經是晚上。
牡丹坊依水而建,為高腳小木樓,在皎潔的月色下,風情款款,別緻多情,像極了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在湖中獨自賞月。
女人在湖中賞月,卻不料兩個猥瑣大叔在賞著女人。
這畫面一下子從優美婉約跌至到鄉村嗑瓜子聊八卦。
“來啊,範大官人,好久沒見您了,裡面請。”
“來啊,東門慶大官人,姑娘等你多時了。”
老鴇舞動著手帕,在兩位官人面前挑逗道。
“丹丹姐,我要你可好,想當初你也是花魁呀。”朱門慶大官人摟著老鴇的腰,流著口水道。
“不行了,奴婢已經老了,伺候不了客人了,如果惹了大官人生氣,不是砸了我這牡丹坊的牌子,掏心窩子跟大官人講,最近新來了幾個姑娘,活好的很,包大官人滿意。”
“那倒是要見識見識”朱門慶止不住笑容,搓著手道。
“咦~這位小官人也要與我們的姑娘尋歡作樂嗎,真是稀客啊。”老鴇打量著項生道。
“給我們倆來好的,給他來個一般的就好,反正給他也是浪費”範惠嬉皮笑臉道。
“給你們都是最好的姑娘,裡面請~”老鴇招呼著三人進了牡丹坊。
牡丹坊內,一對對男女勾肩搭背。
中間還有一個四方玉池,裡面有幾個光著身子的客人和姑娘在裡面顫抖的游泳,聲音越遊越響。
舞臺搭在半空中,一個帶著黑色面紗的碧眼女人,跳著奇怪的舞蹈,衣服越跳越少。
整個場景充斥著震耳的噪音和刺眼的光芒,這一切都讓項生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