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月竟然過分到讓我幫她洗尿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對我尊嚴的踐踏。
是狠狠的踐踏。
況且這小妮子傷的只是額頭,壓根就不需要使用尿盆這種東西,她這麼做明顯是故意的。
頓時我便忍不住了,於是便對著她職責道:“張曉月,你她麼的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我推我,還差一點讓我毀容就不過分了?你那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就不過分了?”
“覺得我過分是吧?好現在我就去打電話給我姐!”張曉也見我不肯,於是當即便想要從病床之上走下來。
看見她如此,我頓時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點脾氣都沒有。
我和她之間那次意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瑤瑤知道,要不然的話,瑤瑤指定會和我離婚的。
在做了五分鐘掙扎之後,我便低著頭從床底拿過尿盆乖乖的去了洗手間中。
隨便將尿盆沖洗了一下便給拿了出來。
“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將尿盆丟在地上,看著張曉月尤為憤怒的說道。
此刻張曉月的氣似乎消了不少,見我一臉憋屈的模樣,竟然捂著嘴巴嬌笑出聲:“乖乖的就好。”
“現在扶我起來去洗手間!”緊接著張曉月便又對著我發出了一條指示。
看著她衝著我伸出的一隻小手,頓時我便被她氣的快要吐血了,看著她相當不滿意的說道:“你只是額頭被碰了一下,又不是腿給摔壞了,去洗手間還要我扶你?”
“我看著你尿的出來嘛?”
張曉月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又開始威脅我,沒辦法我只好攙扶著她走進了洗手間中。
等她準備脫裙子的時候,我便把身體背過去了。
我可不是變態,沒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一陣水流聲劃過之後,張曉月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她推了推我說道:“陳強,給我遞一張紙巾給我。”
“什麼?”
聽到了張曉月的要求之後,我頓時有些無語凝噎。
看來這小妮子把我當成了傭人來使喚了,明明紙巾她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拿到,還非要讓我給她讓。
只是在她的威脅之下,我只得給她遞了過去。
等到將張曉月從洗手間攙扶出來之後,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深夜三點多了,也是有些困了,於是就躺在病床左手邊的沙發上準備睡覺。
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曉月在這個時候對我招了招手,我沒辦法只得走了過去。
這次我也不等她開口了,我直接問了句:“您老還有什麼事情讓奴才做的?”
“呵呵!”
她被我的話給逗笑了。
隨即這妮子還真的裝出一副“老佛爺”的架勢,抬起了蘭花指指了指自己的被子說道:“小陳,我感覺有些涼,快點上來幫哀家暖暖被窩!”
暖被窩?
當聽到這三個字之後,我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好了。
現在是夏天,雖說病房裡邊開了空調,但是張曉月也不至於到需要別人暖被窩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