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平靜的高家裡,隨時有暗流湧動。
是一種變態的壓抑。
比如高郝表面上溫文爾雅,其實他的房間每天都要清理一次破碎的瓷杯。
比如二堂哥表面活潑開朗,實際上他還不是暗戀了自己大哥的未婚妻暗戀了很多年。
再比如高子陌……
這個人是真正的變態。在認識蘇蘿之前他那看起來白皙乾淨的手指不知道沾染多少人的鮮血。
可以說,高家裡湧動著最多暴力因子的人就是他了。
不過高子陌認識蘇蘿就幾乎不去碰這樣的事了。
他在電腦上吩咐完自己的手下,安排好一切行動後,掏出手機又忍不住給蘇蘿打了個電話。
"高子陌!"
"蘇蘇。"
高子陌想到自己的大堂哥,再面對蘇蘿時刻意放柔了聲音,在微風中觸碰上軟軟的白雲般。
蘇蘿聽了聽,也甜膩膩回他一句,"親愛的,你最近怎麼越來越噁心了。"
"咳。"高子陌不自然的咳了聲,冷俊的臉上尷尬的不能自己,"我不是一直喊你蘇蘇麼?"
"可你沒用過這麼噁心的語氣。"蘇蘿無語地說道。
"我想你了。"
"唔,我也想你。"
"蘇蘇,你有點敷衍。"
"我怎麼敷衍了?"
"你就是敷衍!"
"我……"
"敷衍。"
"高子陌?"
"嗯。"
"你吃錯藥了嗎?"怎麼這麼智障?!後半句蘇蘿沒敢說出來,她握著筆的筆尖落在草稿紙上,因為和高子陌的一番對話畫花了好幾筆。
"沒。"高子陌撫了下額頭,突然也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你爸爸在家嗎?"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