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因此復仇的心態吧,王涵正的老婆答應了這件事情。後來王文德老先生身上的東西,和家裡其他地方的東西都是她放的。處於私心,她還是少放了一個人偶。
在拉下王涵正的老婆下水後,上官有富又把目光投向了家裡的其餘成員。最後選來選去,他把目光定格在了王家二少爺王涵直身上。
這次他一次又一次的誘惑汪涵直,結果汪涵直什麼都碰,就是不碰毒品。眼看王家對汪涵直管的越來越緊,自己的計劃就要失敗了。於是他把自己堂叔的孫女扔了出去,才把王涵直拉下水。
他的堂叔一隻在臺灣的一個漁村生活,只有自己的兒子帶著孩子在香港奮鬥。每到假期女孩都回到臺灣爺爺身邊,所以女孩和爺爺的感情是最好的。
當女孩死去後,上官有富和女孩的父親都沒有告訴老人這件事情。上官有富在等一個時間,一個恰當的時間刺激老人來複仇。
很快這個時間到來了,老人七十大壽。就在擺壽宴的當天,上官有富裝著喝醉的樣子把話無意中說出來了。老人開始還不信,上官有富立刻電話撥通阿豹的手機,在電話裡阿豹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殊不知這時的阿豹,是被上官有富的一群嘍囉控制著,所以只得照著他的話去說做。老人一聽這話,立刻指天發誓要為自己的孫女報仇。
並罵自己的兒子兒媳懦弱,丟了祖上的臉。上官有富一看時機成熟,立刻告訴自己的堂叔,王家有錢有勢自己去了幾次差點被送到監獄。老人瞪了一眼上官有富,悄悄告訴了他一些事情。一個陰謀巨大的陰謀就這樣展開了...
聽完阿豹的敘述,王文德老先生氣的又暈了過去。經過一番搶救,才慢慢甦醒。拉著我的手顫巍巍的說道:“小張師父你說我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呀!養了這麼兩個混賬...”
大太太和二太太也掩面哭泣,為自己有這樣的兒子傷心哭泣。特別是大太太,覺得自己一心向佛應該會有個好歸宿。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造了這麼多孽。
我這時卻想起《石頭記》中柳湘蓮說賈府的一段話,“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我覺得這句話用在這裡,也是很恰當的。
我誰也沒有勸,而是對阿豹說道:“阿豹,你知道上官有富的叔叔叫什麼嗎?是不是叫上官正一?”
阿豹一聽我的話,先是搖了搖頭。後來又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他也姓上官,但是具體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一聽這話我真想踹這個小兔崽子兩腳,人家的堂叔不姓上官還能姓什麼?難道還能根治你姓,跟著我姓麼?
王文德老先生拉了我一把說道:“小張師父你是不是知道他什麼?你快說呀!”我無奈的仰起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我沒有回答王文德老先生,而是說道:“王老先生請你快點聯絡送磚畫的人,看看他手裡的東西是怎麼弄過來的。主要是看看和上官叔侄有沒有關係?”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立刻安排人給他的朋友打電話。我站起來輕輕的走到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外面說道:“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呀!”
我正在陶醉呢,衣服被人拉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何教授,他看著我低聲說道:“都鬧成這樣了,你想什麼呢?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呀!”
我笑著對他說道:“這件事情越來越好處理了,只要磚畫來自上官叔侄哪裡。我們立刻請客吃飯,這件事情就能解決的。”
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王文德老先生喊我。我回頭一看,老先生朝我點了點頭。我一看立刻明白了,於是說道:“王老先生在上次請我吃飯的地方,弄一個安靜點的包間。我們請人吃飯!”
“請誰?”王文的老先生,大太太,二太太以及何教授一起問道。我笑了笑說道:“上官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