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直這時才想起,昨天昨晚上朦朧看到一個女孩子。這時在看看躺在身邊的女孩,越發覺得昨天晚上,自己肯定邁克的妹妹巫山雲雨了。
正在他心裡得意的時候,發現邁克的妹妹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眼睛正的大大的,嘴巴呀微微的展開可是就是一動不動的呢?於是把手輕輕伸到女孩的臉上一摸,居然是冰冰涼涼的。他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到女孩的鼻子前一摸,果然一點氣息也沒有。
這一下嚇得王涵直三魂跑了兩魂,坐在那裡徹底傻眼了。邁克以為他裝聾作啞,過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要不是阿豹緊緊的護著他,估計王涵直就是不被打死也要被打個半身不遂。
最後在阿豹的協調下,王涵直願意拿出來一筆不菲的錢私了這事。然後再拿出一筆錢,算是大家的封口費。
可是這兩筆錢數額太大了,不是他想拿就能拿出來的。最後還是在阿豹的指點下,王涵直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心慈的大太太。還是大太太拿出了一些私房錢外加幾件名貴的首飾,才算把這個事情瞭解了。
這下王涵直不敢在帶在香港,立刻跑到了美國去讀書。可是就是這樣依然經常會夢到,那天那夜的一些事情。
特別是自那以後,就徹底患上了男性生理疾病。再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了,所以越來越喜歡男人...
聽他說完就看王文德老先生一邊拍著桌子,一邊長吁短嘆的說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笑著安慰了一下王文德老先生,閉著眼睛自己想他說的話。
忽然我坐直對王文德老先生說道:“王老先生,你給送你磚畫的朋友聯絡下,看看這件東西他是怎麼得來的。越詳細越好!”
然後又對王涵直說道:“你馬上給我把阿豹找來,我還要像他求證這件事情。”
說完我看著王文德的老先生說道:“我覺得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圈套,看起來這件好事情是衝著王涵直來的。但是仔細想想,應該事情還沒有別的原因。”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立刻問道:“小張師父你是不是感覺出什麼了。你要是感覺到了,不妨直說!”
我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只有找阿豹,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現在我也只是推斷,還有很多事情不好說。是這我們把家裡人全部召集起來,看看這事到底是為什麼發生的。”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點了點頭說聲“好吧!”一邊麵人去請大太太,二太太和其餘的家裡人。一面給他的朋友打電話,詢問磚畫的來歷。
不多時家裡的所有成員都到了,包括叫阿豹的年輕人。他和王涵直歲數差不多,但是比王涵直更有男人樣。
等人全部坐下後,我把王涵直說的事情全部給眾人說了一遍。我的話剛剛結束,立刻露西和王寒正立刻投來鄙視的目光。二太太也為兒子的行為,落下羞辱的淚水。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在這裡說的。但是為了後面調查清楚這件事情,我還是說了出來。
我沒有搭理其餘的人,而是詢問大太太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大太太想了想還是點頭承認了,告訴我們她看二太太沒聽操持理家很累。為了不讓二太太分心,就把這件事情給承擔下來了。
聽完這件事情後,我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對阿豹說道:“怎麼著,阿豹兄弟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阿豹驚惶失措的“啊”了一聲,然後言不由衷的說了幾句。從他的話裡,我還是看出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
於是我笑著從身上掏出血玉和銀奴,對眾人說道:“銀奴和血玉是我貼身的護身法器。血玉里面收了數千只妖邪,現在有些還沒有化去。”
說著看著阿豹說道:“你小子要是不老實,那我就把血玉里面的鬼放出來一隻。天天跟著你,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阿豹昨天晚上看到過我的能力,一聽這話立刻跪在哪裡說道:“我說,我說真話。求你不要放鬼來要我!”
我嘴角輕輕朝上一翹,心想這些人都一個臭毛病,你不嚇唬他,就是不說真話。這時何教授正好朝這邊看來,我倆會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