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深:一定要爭取。你忘記許多年前你曾那樣那令他認出你嗎?那時對於你來說是你唯一一次接近他的機會。但現在不同了,你已經在他身邊,現在你得讓他認出你。】
同樣的方法,不能再用了,否則這次她會逃不及。
想好了回信的內容,她輸了進去。
【安娜,他要求我唱一支歌,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這支就是當年我唱過的那支歌。】
信件發出,安娜居然正線上上,很快就有了回信過來。
【親愛的,那你一定要唱,那是你愛的表達。】
所以,要唱嗎?她還是矛盾。
“如果我又戴上面具,你會認出我來嗎?”羅深對著鏡子撫著自己的臉,“或許,你早就忘記那場化妝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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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居然沒有請假準備婚禮,居然還按時上下班。
但羅深卻不來了,她的位子空了兩天。
在經過她位子前時他皺了皺眉,她居然發生曠工不請假的事件!
他進辦公室就打她的電話,接通時他滿腔要責備的心突然柔軟得不象話,“你務必記得給我唱歌。”
“好,”她的聲音也清柔溫婉,“總經理,我會唱的,但我戴著面具,你一定認不出我來,一定也聽不出來。”
他輕笑,“我不信。你要妝扮成誰?”
她取笑道:“天機。當然不能說,靠猜的。猜不到的話就到時候看吧。”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不來公司,因為他自己也有一種想逃避的心態。
剛才進來時他看到助理們都很興奮,在為晚上就舉行的化妝舞會商量著如何妝扮。
羅深的桌面是整潔的,除了電腦顯示器久什麼都沒有。
他自己卻毫無準備,只是附和地答應下午要去試禮服。他沒有打算要去試衣服,他坐了一下午也一直在接電話解釋不去試禮服的原因。
工作太多,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是他下午說得最多的話,對比於葉佳眉的興奮,他是十分沉悶的。彷彿這個婚不是他在結,彷彿他只是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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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深一直在看安娜寫的郵件,“你一定要唱,那是你愛的表達”這句話他一直反覆地看。
她的愛,要向他表達嗎?
越到這種時候她其實越不想讓他知道一切。
她看了看衣櫃,今天一直在下決心,然而,臨近舞會了,只有三個小時了,她仍然沒有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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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的脫單舞會全公司皆知,但按慣例這是不能讓即將成為新人的另一個人參與的,所以他得以放心,葉佳眉不會來破壞舞會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