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你也算福大命大了!”我對著阿聰笑道。
“只是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我弟弟在巫婆婆沒下命令的時候,就對我那麼做呢?想不通啊!”阿聰緊皺著眉頭道。
“臥槽!這說明你弟弟還沒有被巫婆婆給催眠的徹底,他還完全沒有失去了所有的認知,看來他還記得你。我跟你說阿聰大哥,其實你弟弟沒死,現在的他是活著的,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因為被巫婆婆深度催眠了,再加上他患有無痛症,這才造成了力大無窮且不懼疼痛的一面,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壇奴,這就是壇奴的可怕!”我對阿聰回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弟弟沒死?不可能!他死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都死了三天了,不可能還活著的!”阿聰對我道。
“切!你都能用上讓自己假死的藥,難道巫婆婆就不能對你弟弟用上讓他死上三天的藥?”我問道。
“可是不管什麼藥,讓一個人呼吸停止三天,而且身體變涼發硬,那麼這個人就不可能活下去。”
“怎麼叫有可能?怎麼叫不可能?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事情多了,有些東西肯定超出了你的認知,就好比我,要是沒見識過蠱毒的厲害,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這玩意的可怕。我之所以知道你弟弟還活著,那是因為我偷聽到了外來使臣和巫婆婆的對話!”
跟著,我就把我所聽到的告訴了阿聰。
當阿聰聽全之後,阿聰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激動。
“要真是這樣的那真是太好了!王八蛋巫婆婆坑的我好苦啊!我一直認為我弟弟死了就不可能活著,所以完全沒有想過我弟弟是被巫婆婆催眠了怎麼樣。現在看來,最白痴的是我!”說著這話的時候,阿聰握著拳頭,一副要發狂的樣子。
“對了阿聰大哥,你弟弟患有無痛症這樣的病你怎麼不一早就告訴我們?”我問道。
“我怎麼告訴你們?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弟弟患有這種病。因為我弟弟是腦癱,所以他磕了碰了流血了啥的,他沒反應,我們也只當是因為他是個腦癱人,可能對這方面沒什麼表現罷了。後來我在外上學,我弟弟在家,由於我們兄弟見面少,再加上農村對像這種的稀奇病認識淺薄,根本就不知道我弟弟得了這種怪病。你現在不這麼跟我說,我都不知道還有無痛症這種病!”
聽阿聰這麼解釋,我嘆了口氣道:“行了,阿聰大哥,現在別在乎那麼多了,至少你還活著,你弟弟還活著,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只要咱們努努力,相信會把你弟弟從巫婆婆的身邊救走的。”
聽我這麼說,阿聰點了點頭,跟著他就對我問道:“現在你和蘇萍怎麼樣?你怎麼換了這身裝扮了?村子裡都發生什麼了?”
“哎!別提了,我跟你說.......”
接下里,我就把自他“死後”,村子裡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阿聰。因為我知道阿聰和蘇萍關係近,所以我認定阿聰是好人,於是我把我該說的能說的全都說了。甚至一些機關,包括機關怎麼走怎麼開啟,我都跟阿聰說了。有時候說不明白,我還在地上跟阿聰比劃,爭取讓阿聰記牢靠。就好比巫婆婆房子裡的那個走格子路的機關,我在地上比劃了好幾遍,並告訴阿聰記住了,千萬不能走錯了。
等阿聰聽了我所說的所有的事情之後,阿聰一臉質疑的看著我道:“雖然我知道那個血蜈蚣是很厲害,但是韓飛燕僅憑一隻蜈蚣就控制了巫婆婆?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啊!別人不瞭解她,我常年跟在她的身邊對她非常瞭解,巫婆婆老謀深算,就這麼被韓飛燕給控制了?”
聽阿聰這麼說,我一時語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頓了一下,阿聰繼續對我道:“既然我活下來了,我會按照你們之間的接頭暗號在特定的日子裡去找蘇萍,我勸她放棄學蠱,反正我活著,學蠱解蠱這種事兒讓我來。顧易,也許你不知道,一個人萬一接觸了蠱毒,學習了蠱毒,隨著學習蠱毒的深入,那也就意味著,這個人距離死神就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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