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晌的時間過去了,楊夜的四周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
很顯然,楊夜失敗了。
不過楊夜並不氣餒,仔細思考了戒浩與自己施展之時的不同之後,楊夜再次拿起了玉簡,再一次學習了起來。
三個時辰後,楊夜又放下了玉簡,再一次雙手結出手印,渾身法力運轉之下,想要施展出這乾元結印。
只是很可惜,依舊沒有成功。
他又失敗了。
“莫非是我法力聚集的方式不對嗎?”嘴中嘀咕了一句,楊夜再次不厭其煩的拿起了玉簡,仔細的摸索了起來。
一過後。
楊夜再一次放下了玉簡。
三過後。
楊夜又一次拿起了玉簡。
半個月後。
楊夜已經忘記自己這是第幾次再次觀摩玉簡了。
……
楊夜沒有想到的是,他沉浸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探索之中,卻是已經完全忘記了外界的一牽
修煉無歲月。
楊夜這一摸索,就是整整半年的時間。
半年,這個時間並不長,真的一點都不長。
就是對於凡人來,半年也不過就是兩季而已,對於修士來,更是如同眨眼的功夫,十分的渺。
但是對於修士第一次學習真的有殺父之仇這種大仇要報,那你為何不偽裝一個其他的身份來陷害陷害陷害呢?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只是現在陸交覺悟都已經晚了,因為這座南城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陸交自稱是靈獸山的修士了。
至於陸交自稱是靈獸山的修士,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已經無人去管了。
他們只知道,這個新來的假丹境修士,不僅腦子不好使,還喜歡專門和楊夜過不去。
“唉,若是現在這幅情況換在了楊夜的身上,他會怎麼應對和化解呢?”陸交自言自語道。
陸交雖然有些感慨處境的艱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楊夜從一開始,就已經面對過比這個更加艱難的情況了。
陸交現在最缺少的,就是經驗。
從到大,他完全處於陸池的庇護之下,雖然一心一意的撲在了修煉之上,但是在為人處事的老道之上,卻是根本不及楊夜十分之一的!
楊夜至少在被寧曉柔帶入宗門的時候,就曾經十分“上路”的給了那個幫助楊夜辦理宗門手續的老者一大塊的黃金。
先不這黃金對於修士一口濁氣,楊夜也是站起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
“半年之久,我這靈獸山的宗門這裡卻是毫無動靜,想必那戒浩定然是忌憚我手中的玄土谷宗門地圖,沒有將我修為的事情外放出去了,如此……甚好!算你戒浩識相!”
既然戒浩如此識相,那楊夜所留給南域所有饒印象,那就依舊是那個只有築基期大圓滿修為,在一眾驕之中也算有個魔修之稱的修士罷了。
一個築基期修士,再怎麼強,也翻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