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人也要有點智商好不好，我為什麼要這樣？”宋粲然攤攤手：“我都要贏了。”
“什麼贏了，明明是你在作弊！”女生大聲指責：“肯定是你做了手腳，你怕輸給恩兒姐，先是偷了題目，又把她害成這樣，你好卑鄙！”
本來觀眾們都對這場比賽半信半疑，她的話引起一陣共鳴。
“就是，她不知道題目怎麼搶答得那麼快？”
“她肯定是怕贏得太假，所以後面的題目故意不回答。”
“太囂張了，當我們傻的嗎？作弊都作得這麼沒誠意。”
騷亂中，一個女生悄咪咪地起身往外走，被她旁邊的人一把抓住。
“你去哪兒？”
“我，”女生忽然驚慌大叫：“不是我！是宋粲然讓我把那瓶水遞給李恩兒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觀眾譁然。
“什麼水？”臺上的女生一把拎起李恩兒面前的水：“宋粲然，你好不要臉，怕自己輸給恩兒，居然往她的水裡下藥！”
李恩兒臉色更加灰敗，女生急切地扶起她：“你等著，恩兒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饒不了你。”
宋粲然扭頭望著那個女生，雖然是同班，兩人並沒有什麼交情。
而且，她記得這個女生也是戲劇社的。
戲劇社的，呵呵，戲演得不錯。
“放開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生掙扎著：“宋粲然，你快承認呀。”
“讓我承認什麼？”她懶懶往椅背上一靠：“是啊，我承認這場比賽太沒勁了，我都提不起精神答題。”
群情洶湧，被她囂張的態度激怒了。
“你們說我作弊，行，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隨便出題，看我有沒有作弊。”她又看著李恩兒：“學姐，你還能支援一下吧？”
李恩兒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看了。
“我來吧。”
一道修長的身影站起來，清淺的聲音壓住所有喧囂。
葉緯凡睨了霍子釗一眼，朝裁判伸出手：“你們還有備用題目的吧？”
“有的，”裁判拿出筆記本，從裡面調出題庫。
“你來抽題。”
葉緯凡隨手將筆記本轉向某個學生，看著她抽好題目，然後親自發問。
接下來他換了好幾個學生抽題，宋粲然都一一答對了。
“還需要再問嗎？”他看著眾觀眾：“不如這樣吧，你們有誰不服的，可以親自上來向她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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