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倒了血黴,我他媽的就回個家而已,竟然遇到了這種操蛋事,還被人抓起來當了人質,這傢伙一看就是亡命之徒,我這條小命是命懸一線了。
而後面出來的那個女的更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心中一陣哀嚎,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這女的還在一步步的逼近過來,根本不給黑衣男一點機會,黑衣男已經受了傷,很明顯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只能不斷後退,同時手上的力道也加強了一些,我被他掐得窒息了,直翻白眼,大腦因為缺氧,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
我劇烈的掙扎著,但男子的手臂真的是宛如鐵鉗,我的掙扎在他手上就跟成年人領著一隻小雞似的,一切都是徒勞。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離我那麼近,那麼真切。
比我曾經用刀捅自己的感覺還要恐怖得多,這種恐懼,也只有真正經歷過瀕臨死亡的人才能體會得到,比做過的最恐怖的噩夢還令人趕到害怕。
黑衣男子猛然將我提了起來,怒吼道:“我跟你拼了!”
他把我當成了一個東西,直接舉過頭頂,然後朝著那女人砸了過去,我一百多斤的體重在黑衣男手中就好像扔了個籃球那麼簡單,我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以極快的速度砸向了那個女人。
這一下我沒有被掐死,但落到了地上也會硬生生的把自己砸死,這種力道,不亞於從十樓上面跳下去,我很難想象,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道,簡直太恐怖了。
黑衣男把我扔了出來,嘴裡雖然叫著救命,但卻是扭頭就跑了,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視野中,而這個戴著面紗的女人,皺了皺眉頭,竟然伸手將我接住了,她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身上,然後腳下劃半圓,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上,在原地轉了一圈後,竟然安安穩穩的把我給接住了。
面紗女把我扔在地上後,冷哼一聲:“垂死的掙扎,毫無用處!”接著她便追了出去,那速度可以說是電光火石,我只看見人影閃了幾下就不見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剛才發生這一切,我恍然如夢,我等於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啊。
我恢復了一點力氣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把地上的摩托車弄起來,逃離了此地,我可不想他們去而復返,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這兩個神秘人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我回家洗了個澡後,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一幕,依然心有餘悸,一陣後怕。
關鍵時候,如果不是面紗女將我接住的話,我砸到地上是必死無疑的,同時我也驚歎,面紗女太厲害了,我被扔出去的速度真的跟至少七八樓往下跳的力度似的,這種情況,能夠空手將我安然無恙的接住,這基本上是不可能辦到的。
那衝擊的力道得有多大啊,別說是個人,就算是輛車,估計也得被我的身體砸壞。
我當時只感覺她的手搭在我的身上,我全身都是去了平衡,整個人就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總之這一切都顛覆了我的認知,我難以相信,這世上竟然有這種恐怖身手的人?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亂亂的。
這個世界太大了,還真是無奇不有啊,徐老說得對,上了山,才知道外面還有更高的山,寧江終究只是彈丸之地而已,這世間奇人異事數不勝數,也許只是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而已。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
隨著接觸的人越來越多,這個世界似乎病我想象的更復雜。
第二天,我還是照常去了學校,月考的成績也公佈下來了,我跟楚天互有勝負吧,楚天的英語和地理成績比我好,但我其他科目都超過了他,總分比他多出了十分。
下課後王智躍就趕緊跑到了三班教室來問:“天哥,你考了多少分?”
楚天一臉鬱悶的說:“陳楓比我分高。”
王智躍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起來:“哈哈!我還以為我這次輸定了,沒想到楓子這麼給力,實在是太好了。”
楚天幫我賭了五千塊,我白賺了一萬,我也沒有跟王智躍客氣,這傢伙也贏了錢,我正好家裡缺錢呢,一萬塊對我家來說是一筆很大的數目了。
楚天說:“我還就不信了,楓子,期中考的時候我一定超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