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好匯合的時間和方式,然後,海鯊鯊興高采烈的和寧覓珍一道去花錢購物了,對海大姐而言,這比什麼都重要。
似乎,她都忘了上岸來是做什麼的了,那些對人類女子有強大吸引力的奢侈品,對海大姐一樣具備高強度吸引,一聽可以隨意花錢了,海鯊鯊開心的抱了我一下,連連讚歎我真夠爺們。
心裡話了:“那可是四千萬,能不夠爺們嗎?”
知道她不可能隨我去調查靈異事件,就先將她支走好了,多年來都養成習慣了,遇到詭異事兒就無法當做沒看見。
再說,若能確定狂酒先生是‘受害人’,那我就出手相救,以他豪爽的程度,剩下的六千萬是不是也有著落了?一個億對豪門公子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所以,我去管這件事,不見得就是出力不討好,要是運氣足夠好,沒準能順道完成一個億的計劃呢,這誰也說不準的。
本著這種心思,我施展障眼法,在外人眼中,成了個外貌不出眾的男子,放在人群中都沒人多看一眼,這才施施然的向著廟會一條街走去。
一進這街,霎間就被巨大的喧囂聲淹沒了,人太多了!
原來,狂酒和三位老書畫家,正在接受記者們的採訪,關注的就是剛被狂酒買到手的行書作品。
我這個始作俑者,一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遍尋不到,他們只能作罷,此時都集中火力採訪四位書畫家呢。
這場面難得一見,吸引的整條街都往這個位置蜂擁,其他的表演和買賣都暫停了。
我敏銳的發覺人群中,多出數百名身穿奇怪衣物的男女,他們大多三四十歲,一個個衣物不俗、氣質非凡,還有的帶著好幾個小跟班,甚至,有幾位穿著道袍和僧衣,看著都像是高人。
但感應了一下,他們的道行水平還沒有寧覓珍高呢。
一想我就明白了,廟會旁小街中混生活的散修們,被這邊的動靜吸引的來看熱鬧了。
看來,不用去小街那邊了,散修們都集中到廟會主街來了。
戴眼鏡的女記者,正在當眾採訪狂酒先生。
“請問狂酒先生,對於輸給方鋼先生的事兒,你做何感想?方鋼先生雖創立了一種新書體,但真的有這麼高的造詣嗎?對裁判結果,您是否覺著不公?”
這話題相當的尖銳,三位德高望重的老書畫家聞言,當即臉色一沉。
狂酒先生微微蹙眉,先仔細看看女記者的標牌,確認是哪一家的媒體後,才忍著怒氣回應:“女士,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輸給方鋼先生,是本人的榮幸。”
“一直致力於尋找三十歲以下能夠勝過我的年輕書法家,今兒終於如願,親眼看到新書體的出現,你知道我的心情多麼激動?”
“還有,三位裁判的判斷絕對公平、公正,對此,我希望女士要秉持客觀視角……。”
狂酒先生語帶鋒芒回應,惹得不少觀眾叫好。
我的心卻猛地一跳,因為,再度感應到了異常。
‘融’在狂酒先生體內的陰氣猛地釋放出來,然後,散成一百多股,於電光石火間竄進周圍的人群中。
我的心‘咯噔’一下!
異變發作的太快了,封印鬼氣後,我的反應速度跟不上異變速度。
“該死的狂酒,沽名釣譽,今天,讓你來得去不得!”
震耳怒吼,一手持利刃的年輕男子,突然衝到舉著話筒的女記者身旁,一腳踢倒擋路的女記者,然後,對著大驚失色的狂酒先生衝殺過去!
現場的人受到了天大驚嚇,齊齊的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