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冷雲忽然倒吸一口涼氣,面色也變得尤為古怪和隱忍。
白珂滿是好奇的看著冷雲,隨即便注意到了韋薔那埋在衣服下的手,連忙抬手再其背上捅了捅,沉聲道:“你給我撒開他,我都沒捨得掐過打過,你別太放肆啊!”
韋薔已久無言,冷雲的表情卻愈發猙獰起來。
白珂見狀,當即氣鼓鼓的翻了個白眼,隨後靈機一動,主動對冷雲說道:“她既然什麼都不願意說,那一定是病得很重,你功夫好,需要照應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我來替你抱著她!”
冷雲點了點頭,當即便將韋薔遞向白珂。
韋薔忽然睜開眼睛,收回雙手,連忙在冷雲懷裡翻了個身,面朝白珂再度露出了一副狡猾的笑容,勾起雙手十指,笑著說道:“好啊,讓我看看你和他,誰更結實!”
“去!”
白珂雙目圓睜,連忙將韋薔塞回冷雲懷中,並一臉認真的叮囑道:“你抱緊她,千萬別撒手啊!”
冷雲無可奈何的愣在原地,已然徹底無語。
“哼哼~”
韋薔得意一笑,轉身便要再次襲向冷雲領口。
冷雲哪裡受得了這般折磨,當即偏頭躲開韋薔的魔爪,連忙說道:“既然你不想驗傷,也不想提血咒,那就說說別的,聽說我師父師孃也在這裡,他們人呢?”
韋薔終於如願以償的避開了血咒的話題,便悻悻然縮回了雙手,如釋重負癱在冷雲懷中,長長嘆了口氣,輕聲道:“他們應該已經走了,臨走前只給我留了一盆用過的洗澡水,雖然也幫我拔了毒,但還是越想心裡越不舒服。”
“他們走了?”
白珂眉頭微微皺起,莫名想到了在山頂的地道入口旁,聽到了那一聲輕微的氣息。
雖說就算是師父的輕功,也不該無聲無息的躲過自己,但提前出關後的師父又有多少提升,誰也無法想象。
如果真有人能從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也只有師父她老人家是唯一的可能了!
冷雲聞言,則是更加意外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師孃提前出關,並將她的藥浴送給你了?”
“是啊!”
韋薔一臉得意的點了點頭,並向冷雲挑了挑眉。
有了惡婆婆的認可,那婚約不婚約的,可就算不得什麼了。
“唉~”
冷雲輕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愈發顯得苦澀。
“誒!你這是什麼表情,嫌棄誰呢!”
韋薔眼見冷雲那一副絕望而又忐忑的表情,頓時勃然大怒,抬手便要去撕冷雲的臉。
白珂見狀,連忙上前拉住韋薔,正色道:“他那是擔心我師父削他,跟你沒關係,沒關係……別衝動,撓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啊!”
“有道理!”
韋薔立刻冷靜下來,翻身掙脫開冷雲的懷抱,而後抬手摟過白珂的玉頸,死死夾在懷中,昂首道:“行了,有什麼事出去再說,先啟程吧!”
“好!”
冷雲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而後雙手捂著胸口,快步走下祭壇。
“喂,你別丟下我啊~”
白珂匆匆招呼一聲,可卻沒能叫住冷雲,只能認命般的看向鎖住自己脖子的韋薔。
“別擔心,我又不會害你,頂多是拿你練練手!”
韋薔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