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剛剛跟上來的銳箭營計程車兵一下子被砸倒了幾十人,這一下砸得太兇猛了,而且還是他們自己人飛過去,前面一些人也不敢用武器擋住,一下子亂套,砸中之後整個前方隊形立刻亂成一團。
這一下不論是周圍圍觀之人,還是被砸中的那些銳箭營將士都傻眼了,因為就算不太懂得的人都能看出來,剛才開路的四人級別可都不算太低,屬於副統領級別的。
這四人可不是普通的四個人,不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四塊石頭,但剛剛卻真如石頭一般被隨意丟擲去。
而看那鐵塔,並沒有任何出奇,只是近衛隊中普通一人而已。
“亂什麼亂,清路。”就在此時,後方傳來方炎憤怒的聲音,這一幕他剛剛透過神識自然也都知道,心情極度不爽。
沒想到剛剛回來,還沒等到那什麼藍府天宗就遇到任傑,而且還出了這等事情。要說恨意,方炎可以說恨透了任傑,被任傑跟胖子氣得吐血,被綁在任家大門口,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方炎已經壓制不住了,直接怒喝一聲。
“嗖…嗖……”隨著方炎的一聲怒喝,瞬間兩道身影衝了出來,直接如同兩道龍捲風出現,瞬間將剛剛被砸得七零八落、混亂不堪的隊伍中人都卷飛向兩旁。
完全不去理會那些被力量扔出去,原本就被砸傷的人,或者兩旁普通店鋪如何想,後果如何,速度倒是快得驚人,瞬間道路通暢,方炎的靈獸座駕隨後則透過那裡,已經到了任傑靈獸座駕的後方。
“本將軍帶領士兵在前方戰場浴血奮戰,回來後竟然有人膽敢如此傷我將士,寒我軍心,豈能饒你,滾出來,自斷一臂,否則,死。”經歷了這許多,方炎也成熟了許多,尤其是離開方家之後想**支撐起一片天地之後。
此時他的靈獸座駕簾子掀起,周圍幾個超級強者氣息催動,後方則有他帶領回來的三萬全副武裝將士,方炎坐在靈獸座駕之內有一種坐鎮中軍大帳之勢
既然遇到了任傑,既然出了這事,那就將之前積壓的惡氣都出了。打傷自己手下將士,就是最好不過的藉口。雖然剛剛鐵塔爆發的力量讓他吃驚,按那又如何,自己手下現在超級強者也足夠多,更有三萬大軍,擁有這次出戰皇帝賜予的下品凌天寶器。雖然這東西戰後要交還回去,但有了這個跟三萬大軍眾多超級強者,就算是八大王者中人來了也一樣只能退避,何況任傑跟他的這些近衛隊。
“動真格的了,這就動真格的了。”
“肯定的,他們兩人之前的事情誰不知道,這方炎崛起後肯定找任傑復仇,如今正好遇到了,怎麼會放過。”
“太直接了,直接讓人斷臂,太狠了。”
“斷臂是假,打臉是真,這方炎上次可是連本家族大小姐方琪的面子都不給的。”
一聽方炎上來一句話,直接就是火藥味十足,根本沒有任何餘地,直接針尖對麥芒,周圍人也都無比激動起來,一個是剛剛崛起,最近氣勢如虹,據說很有可能跟方琪爭奪方家家主,成為皇帝心腹將軍,掌管銳箭營幾十萬將士的方炎方將軍。另外一位則是任家家主,在玉京城囂張、霸道的任大家主,連衝進皇宮斬殺國丈的事情都做出來的人,這兩人碰到一起,肯定熱鬧了。
“幾天不見,這傢伙還拽上了呢,他以為他是誰啊,皇帝都沒這麼牛逼吧。”胖子聽了方炎話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人還真不少啊”任傑笑看著方炎靈獸座駕後邊,整齊的銳箭營士兵,這些應該都是精銳的銳箭營士兵,全副武裝啊。
“一打一壓,正常帝王手段,這方炎還真以為他能無法無天呢。不過此時陛下對任家心存忌憚,抬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做事很可能就肆無忌憚,家主要多小心。”海青雲也在一旁提醒著,方炎並不可怕,但他現在是皇帝的一枚棋子,而且掌握了利器的棋子。他後方是三萬銳箭營將士,一旦這三萬將士真的動了起來,那動靜可就大了。
雖然見識過任傑跟他近衛隊的強悍,但三萬將士也非同小可,而且這場仗一旦打起來就沒輸贏,很可能給皇帝處置任傑或者對付任家一個藉口,如此而已。海青雲特意提醒一下任傑,就是怕任傑沒想到這一層,或者說不太注意這個。方炎不過是棋子,真正可怕的是背後下棋的人。
聽到海青雲的提醒,任傑衝著他淡淡一笑,海青雲智商很高,從最開始只是想試探性的靠近自己跟任家,到一起經歷這一切明顯更加親近,卻也沒如其他人那般。
用任傑的話來說,海青雲就像是個天生的政客,比之從小生活在皇家那些皇子們對於政治還有研究,就如同任傑上一世在地球知道那些政治家族長大的人,從小學得聽的都是這些。加上他自己對於政治、人心、陰謀方面很有天賦,甚至他本身就樂在其中。
說政客總會讓人討厭,有的時候感覺婆婆媽媽甚至是陰謀算計,分析別人、勾心鬥角,但不得不說,永遠也離不開他這樣的人,很多事情任傑能看透也知道,但他卻沒精力去想,去分析這些事情,而海青雲則不同。
“怎麼,有膽量動手沒膽量承擔嗎?任家的人就是這種膽色嗎,如果真的怕了不敢出來承擔,那就讓你們家主出來賠禮道歉,本將軍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情,一句道歉就可以換回一名得力手下於將的手臂,這個買賣很值的。當然,也要看你們任大家主肯不肯道歉了,看看你們這些任天行留下來的侍衛,在你們家主那裡,值不值一句道歉的話了。”就在任傑跟海青雲說話之時,外邊的方炎已經再度開口說話。
“我操…我他媽撕了你…”鐵塔一聽,整個人青筋暴起,幾乎要炸了一般
剛剛要不是因為沒有家主的命令,他早就已經衝上去了,此刻氣得不行,雙手緊握呼吸都變得無比沉重,忍不住要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