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鑄就忠魂之碑無比重要,忠魂之碑不僅關係於我秦軍百萬將士的信仰,更是關乎我大秦數百萬百姓的信仰還有我大秦之國運。”
“忠魂之碑如此重要,必須以血祭之法鍛造而出,但是又怎可用死囚之身?”
“用死囚之身鑄造忠誠之碑簡直就是侮辱我秦軍戰魂,褻瀆我大秦軍民之信仰!”
嬴稷說道,一下子就讓白老驚慌起來,連忙跪地說道:“王上所言極是,用囚徒血祭忠魂之碑簡直就是玷汙我秦軍戰魂,老朽死罪!”
看著白老這個鑄劍坊的領袖跪在王上面前,所有正在鑄就寶劍的鑄劍師還有鍛造強弓勁弩的工匠以及數百位學徒紛紛停下來,同樣跪在地上。
“王上息怒!”
所有人心中都是忐忑,看白老如此表現難道是王上震怒?
如若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等人可就倒黴了,沒保住這份高薪水的鐵飯碗不說,反而要把命都留在這裡。
如今只能夠希望王上心中的怒火能夠稍微減少一些吧,不然自己這些人就算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自己等人所鑄造出的秦劍砍的。
“白老快快請起,眾位快快請起,諸位都無錯,寡人也並非是要追究,實在是死囚之血配不上這英魂之碑。”
“故而,寡人決定以寡人和文武百官之血共同鑄就英魂之碑!”
嬴稷一說完,文武百官還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白老一下子就著急了。
“王上不可啊,王上乃是萬金之軀,怎可輕易談及流血之事,還請王上收回此言!”
“哈哈,寡人雖然是一國之君,但也是秦人,我秦軍將士能夠浴血拼殺,寡人又為何不能流血?”
嬴稷倒是微微一笑說道,頗有一股灑脫之意!
嬴稷說完就不顧白老的勸阻,走到一名鑄劍師的面前直接提起了一口剛剛鑄造不久的寶劍,直接走到了鍛造爐的前面。
看著下方正在炭火之上,散發著一股灼熱氣息的忠魂之碑,嬴稷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用寶劍將手掌給劃開,一股無比鮮紅的鮮血直接流出,順著手掌滴在了鍛造爐之中。
“滋滋滋!”
血液被高溫蒸發的聲音響起,嬴稷的血液不斷流入鍛造爐當中。
也幸好這是嬴稷自己自願,嬴稷如今已經是煉骨大圓滿境界的武道修煉者,一身皮膜防禦力之強足以免疫任何凡兵傷害。
除非風胡子劍譜當中的名劍是天下聞名的重器,否則天下間根本沒有武器能夠傷到嬴稷。
若不是嬴稷主動放鬆肉體防禦,這些長劍最多也就能在嬴稷的手上留下一道淺白的劃痕。
嬴稷過後,趙高魏冉以及文武百官則是排隊上前割開手掌將血液滴入了鍛造爐當中。
而正在靜躺著的忠魂之碑在無數鮮血的滋潤之下竟然誕生出了些許古樸厚重的意味。
這也不意外,嬴稷和趙高可是同為煉骨大圓滿境界的武道高手,血氣之磅礴以及質量難以想象。
嬴稷和趙高每一滴血液至少都相當於普通人十滴血液,再加上兩人流的血也多,忠魂碑能有如此反應也不奇怪。
“忠魂碑已成!”
白老直接大聲說道,旁邊的學徒聽到白老的話直接停止往鍛造爐當中加入薪柴。
隨即又是一陣複雜的工藝,最後在眾人面前出現了一塊長十餘米,厚約數丈,渾身青黑色,散發著一股古樸厚重韻味青銅之碑,這就是已經完全鑄就的忠魂碑了。
“好,白老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