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苦笑道:“真不是我特別計劃到這個時間上,今天的江州特別忙,政府那邊受到了一次衝擊,人心惶惶,下午我還跟著市裡的幾個領導去慰問群眾,電視上還報道了,沒辦法,現在人家就是要我們亂起來。”
楊長峰雙眉一樣,有人主動出擊了?
“全擊斃了,沒有給任何機會讓他們把不良影響擴散出去,市裡頭也下了決心,對於造謠傳謠的一概抓捕,絕不姑息,江州有幾個網紅自媒體,今天下午全部抓了起來,會對這些人明正典刑,有一個副市長沒有堅守崗位,也已經被抓起來了。”領導說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訊息。
楊長峰點頭道:“這就對了,誰想讓我們沒法過好日子,我們就要誰的命,這是原則。江州部隊不少,怎麼還能被人跑出來?”
“幾乎全部分部到老百姓中間去了,政府那邊只留下不到一個營的兵力,對方出現的毫無徵兆,我們判斷,敵人是被逼急了,想造成動亂,還給他們整頓的時間。”領導說完,最後總結說,“這次真的要好好表彰隱蔽戰線上的人,太不容易了,就這幾天,我們挫敗了至少六次敵人的陰謀,有人還想把自來水廠控制住,給全市的老百姓生活用水造成麻煩,隱蔽在自來水廠的人立馬動手,承包商全部抓了起來,當場打趴下一大半,自來水廠被私人承包好幾年,現在終於回到老百姓手裡了。”
“是要針鋒相對,我記著年中還發生過自來水漲價,不給錢就斷水的事情,連政府部門都被威脅了,更何況老百姓,這些事關老百姓日常生活的工業,我看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才行,別的不說,自來水廠用的漂*就很有問題,那是人吃的水,不是工業用水,連著小半年水是白的,那不是開玩笑嘛。”楊長峰道,“我們公司原本計劃要在江州的代表會上把這件事著重說一下,不能因為我們要建立自己的用水,有自己的特殊供電渠道就不關注這些事情,也不知江州方面是怎麼想的。”
“歷史的舊賬。”領導很憤懣地道,“到現在還有人打著市場經濟的旗號,要把我們一些國計民生的企業弄到私人手裡,還有人打起了控制能源公司華東分部的主意,而且還堂而皇之地拿到第四部門的討論會上討論,我看這些部門也該加強一些思想教育工作了。”
楊長峰再沒多說,該說的能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能在這些人面前說,他有直接給最高層彙報的權利,有什麼事情,打個報告遞交上去就是了,跟這些地方上的實權人物交往太密切,而且插手到整改的事情裡頭去,那就是他找死了。
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楊長峰心裡有一個標準,有一條線他絕不會越過,有特權能辦的事情,那就別在外頭嚷嚷,不然的話,那就是自己作死,可不能怪別人給他找毛病,這是一條紅線。
葉公主道:“好了,有些話,在今天就要不用說了,今天就是老爺子過生日,請親戚朋友們過來聚一聚,沒別的事情,氣氛很好,氣場不能破壞。”
這是定調子。
楊長峰心領神會,道:“我們就是來給老爺子拜壽的,沒別的身份,走吧,宴會都快開始了吧?”
葉公主似乎很前後矛盾地道:“還沒有呢,等你呢。”
既然她剛才說,今天就是單純的老爺子過生日,沒有別的意思,現在又把楊長峰的身份說的這麼重,看起來是前後矛盾的,實際上沒什麼矛盾的,這是統一的一個意思。
正是因為楊長峰的身份在那擺著,級別不是很高,但位置卻極其重要,那沒辦法,那就得等他到了之後再說到了的話,人沒有到,你們這些豪門這是不把特殊部門放在眼裡,還是起鬨想給特殊部門的代表難看?
主要還在於楊長峰心裡怎麼想。
楊長峰不怎麼想,他就是代表陳氏集團,來給葉公主家的老爺子拜壽,除此之外,他不帶有其它的打算——當然了,他不這麼想,別人要是這麼想,那就跟他沒關係了。
防守反擊的戰鬥可以打,但不能由他引起,這也是原則,畢竟,今天能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論級別,全在楊長峰之上,如果是他自己惹起的矛盾,那就是特殊部門專門針對這些豪門了,那跟武帝的整頓原則不符合,也跟最高層的戰略戰術有衝突,所以楊長峰的身份極其重要,對方包括葉家也會尊重著他,可他不能把自己的身份當回事。
這樣一說,楊長峰既重要,又沒那麼重要就不會很難理解了。
沒理會那個老總,楊長峰手裡提著一點禮品,不是很珍貴,就是個意思。當然了,代表陳氏集團來給葉老爺子祝壽,那也不能太寒磣,所以楊長峰讓小公主想了想辦法,在得知葉老爺子比較喜歡文玩,但也只是個業餘愛好者的水平,小公主就託人儘快收購了一套文玩,書房文玩,價格不菲。
葉公主拉著小公主在前面走,那個領導跟在楊長峰後頭,他知道自己在葉家的大門口,最好還是別擺領導的架子為好,很顯然,葉家對這個手握特權的秘密部隊的指揮官極其看重。
只剩下那個老總欲哭無淚,他就不明白了,怎麼隨便針對了一個人,居然就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了呢?不是說好要想辦法坑他一把嗎,怎麼現在變成了,他連面對人家的資格都沒有的情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