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此時的聲音沒有任何遮掩，以輕微的法力裹挾著，自然清楚的傳到了天女耳朵裡。
同時，也清楚傳到了場上所有人、乃至相當一部分人的耳朵裡！
作為雲榜還沒開始，就備受無數人關注著的蒼榜第一，天女之外，凌昊的一舉一動也都被眾人看在眼裡。此時他突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讓全場目光頓時都向他集中了過來。
四周霎時間變得有些寂靜了，無數人目光再度迴轉過來，有些複雜的看著凌昊顯得尤為從容的面孔，心中已經感覺到了槽多無口般的起伏。
“林浩……”
“呃，他又想說什麼？”
如果是尋常修者開口，雖然會讓人驚訝有人敢在天女說話時插嘴，但是也不至於反應如此詭異。只是凌昊作為蒼榜第一，身份實在敏感，他此時出口問這麼個問題，不由得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他該不會是想要提前簽名吧……”
有人一言難盡的問。
按照凌昊那急於炫耀、不知收斂的性格，好像的確可能提這麼沒分寸的要求！不少人都在心裡想著。
不過，由於實打實的成績擺在那裡，因此大部分人心裡怎麼想的暫且不表，但他們提起凌昊時，口氣是必然會客氣了不少的。也沒人會把心裡的種種念頭給說出來。
眾人說著話，此時目光轉而落到凌昊身上，仍舊難以遮掩他們那看著異類般的眼神。只見天女聞言微微一頓，此時目光流轉，輕輕飄到了凌昊身上。
“正是。”
她瞳孔猶如漂浮著雲霧，淡淡的道。
凌昊注視著這雙看起來依舊無比熟悉的眼睛，鎮定的繼續道：“那我想問，如果同時取得了雲榜和蒼榜的第一，需要寫兩次名字呢，還是兩次名字並做一次來寫呢？”
說著，他微微一笑，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在問個尋常的問題一樣。
但這卻根本掩蓋不了這個問題的猖狂程度，和他本人的野心！
“……雙第二？”
“臥槽！”
“我之前還在想林浩會不會拿雙第二，沒想到他還真敢說！”
“別開玩笑了吧，就算是林浩也太……”
由於這驚人的一番言論，無數人好似看怪物一樣看向凌昊。這其中大部分人都只是感覺有種話梗在心口無處吐露的窒息感，畢竟你要說凌昊不可能，但人家前面幾關的確都拿了第一！
但是你要說他問的問題沒什麼，那也不是這麼說的，畢竟雲榜最看重的是一個天驕綜合的天賦，跟其他幾個榜又都有些不一樣……
這種糾結中又透著隱隱無語的感覺，讓不少人心裡著實很複雜。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凌昊敢這麼問，說不定他早就被人民群眾給嘲諷到體無完膚的境地了，但是偏偏這傢伙剛拿了蒼榜第一……
這就很尷尬了。
“……他該不會真以為，這雲榜跟之前的幾關是一樣的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