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根本不是上官芷瓊，我一直都猜錯了！”
凌昊心頭一陣不可思議，喃喃道：“但是這怎麼可能？紫夕也就算了，天女竟然也不是上官芷瓊，這不可能啊！”
到了現在，凌昊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錯愕，心潮起伏，難以平靜。自從今日天女出現後，一直籠罩著面紗，而且又一直在高塔上，讓凌昊根本沒有近距離接觸和辨認的機會。
看到這種情況，他本以為今天乃至這一趟縹緲峰之行，恐怕都不可能有機會分辨天女的身份了。
既然暫時不能辨認，凌昊也沒打算強求，卻沒想到比賽到最後竟然出現了轉機，天女收回鎮海印之前先以法力護住了自己和那降臨者天驕，而凌昊就透過那縷纏繞在自己周身時凝實到恐怖的法力，從中辨認出了天女的氣息。
那是跟上官芷瓊截然不同的氣息……
“唯獨氣息是不會騙人的。”
凌昊神色陰沉，心中想道：“可以說，辨認一個修者身份最根本的手段，就是去辨認他的氣息……跟紫夕一樣，如果天女跟上官芷瓊的氣息不同，她的確不太可能會是上官芷瓊。”
“其實在辨認出氣息之前，我也隱隱有預感……”
凌昊又想著：“畢竟我也跟上官芷瓊相處了那麼多年，其實也能隱隱感覺出她跟天女之間的區別，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
“她在龍江上官家的雕像，分明就是上官芷瓊的面孔啊！”
“世界上當真有三個一模一樣的人？”
雖然說世界這麼大，遇到個跟上官芷瓊差不多面容的人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但一連遇上三人，長相都是一模一樣，凌昊只覺得自己是撞了邪。
“不可能是巧合……”
凌昊冷靜了一下，暗道：“仔細想想，除去紫夕之外，天女和上官芷瓊都是上官族的人，這是毫無疑問的。偶然遇到的紫夕也就算了，天女和上官芷瓊既然同出一宗，怎麼可能連相貌都一樣，我卻不知道她的存在……”
他對上官族不說了若指掌，也是差不多的程度。如果上官族真的有個跟上官芷瓊一模一樣的女弟子，凌昊根本不可能不認識！
“這天女在上官族，到底是什麼身份？”
凌昊心頭謎團無數，他目前確認了天女不是上官芷瓊，卻又有更多的疑問撲面而來，最奇怪的一個就是天女的身份。上官芷瓊無疑是上官族的首席聖女，也是上官族的第一天才。
那天女在上官族，到底又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她不可能是明面上存在過的，否則不說天女的資質，就算僅看她的長相跟上官芷瓊那麼相似，都不可能在上官族默默無聞。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可能沒見過她……”
凌昊心中想著。他跟上官芷瓊青梅竹馬，對彼此簡直就是了如指掌。這就好比是兩個自小一起長大的人，突然有一天發現對方多了一口人似的，這心情簡直可以用驚悚來形容。
所以天女在上官族的身份，凌昊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想了想，心中反而疑問更多：“不對，如果天女在上官族是不能見人的存在，那她怎麼可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降臨地球？”
作為一個新發現的武道世界，地球無疑是受人矚目的。再加上各大頂尖宗族一向對情報十分敏感，天女降臨，絕對瞞不過其他宗族的眼睛。而如果是這樣，那她的身份就不再是秘密。
“我現在沒有任何接觸天龍大陸的途徑，手頭資訊還是太少了。”凌昊心中暗道：“難以確認，她到底是一直被隱藏起來，最近才出現在眾人眼前，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