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渝南掌舵人吳是非,他竟然也成為了南宮木的走狗。”
洪秀衣神色凝重,道:“渝北的傅清遠乃是洪門砥柱,是洪門中資歷最高的幾個人之一,也只是比幕老要弱上幾分。”
“沒想到,南宮木竟然首先要用傅清遠來開刀。”
“自古不都是這樣嘛,先把資歷老的弄下去,那些年輕的自然會畏懼。”凌昊搖搖頭,目光掃過傅清遠。
一個一百來歲的老者,佝僂著神軀,拄著一根墨色的龍頭杖,整個人精神爍爍,血氣濃郁。
乃是一名渡劫境五層的大能。
在偌大洪門中不算起眼,但方才洪秀衣以說,傅清遠的資歷在洪門中可是很高。
“這好像是一場內戰呀。”
蔣依依臉上帶著濃濃的興趣:“凌昊,待會兒你會不會出手,那什麼南宮木實在太囂張了。”
“你要想上自己上。”凌昊瞪了蔣依依一眼,這等大會若是不波及洪家,凌昊也懶得出手。
等到最後,他只要殺了南宮木便行,其他的任由他們便是。
“我...我打不過他。”蔣依依握握粉拳,十分氣憤:“要不是打不過,還輪的到你嘛。”
“好戲才剛剛開始,待會兒若是有機會蔣小姐可以上去過過手癮。”軒轅老者笑著看著體育場中央。
傅清遠被吳是非親自點名,立刻站出來,臉色平靜道:“吳是非,你若想打直接來便是,傅某跟隨慕老南北征戰,為洪門打下大片江山,這麼多年來,傅某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哈哈,傅清遠,別說的自己多麼清高,我在你渝北投資的事業皆是被你給從中抽調,讓我吳家損失十多億,這個仇不可不報。”吳是非負手而立,腳尖一點便騰空而起,落在體育場中央的空地上。
“哼,你渝南洪門將手伸到渝北,試問在場諸位,我傅清遠奪取他的投資過分嗎?”傅清遠手中龍頭杖在地上猛然一敲,整個人憑空而起,落在吳是非的面前。
“我洪門多少年來為何要分割槽域管理,為的就是便於管理,每一個區域互不插手,互不干預,而在本區域內其他洪門家族也不能胡亂伸手,若我是傅清遠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吳是非給趕出渝南。”
傅清遠話音剛落,現場立刻有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
“不錯,明明是吳是非手伸的太長現在竟然還埋怨傅前輩搶了他的東西,真是反咬一口。”
“這應該是南宮木的陰謀,他是想要改變洪門幾百年的傳承。”
“凌昊,看來南宮木的胃口很大,不僅想要坐上華夏洪門的掌舵人之位,還想把局面打亂,好能從中得利。”林平之眉頭微微一皺,分析道。
“隨他,反正最終他也不會活著走出華夏。”凌昊淡然掃過會場中心對峙的兩人開口,根本沒有把南宮木放在眼裡。
“哦?”
聽到凌昊的話,林平之眼中閃爍出一抹異色,旋即釋然道:“我知道袁老為何要請你去了。”
“凌小兄弟,你的意思是你們古族當中有人要來懲戒他嗎?”軒轅老者詫異的看著凌昊,方才凌昊的話意思很明顯,南宮木必然會命隕華夏。
但是在場的誰又有這等實力呢?
官方倒是有這等本事,但洪門乃是民間組織,只要沒有觸及國家法律,官方是不可能出手的。
官方沒有理由出手,那只有洪門自己解決,但是洪門中可沒有人有這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