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申家,就一直在打這個主意。
正好此次聯姻,等到洪老祖作古,他們便能趁機掏空洪家,將其佔為己有。
“申兄,現在說這句話還為時尚早吶,等到紫衣真正的過門之後,咱們自然能成為一家人。”洪天生皺眉。
這門親事,他是第一個持反對意見的。
洪紫衣是自己的女兒,他了解女兒,也心疼女兒。
申家的那個二世祖是什麼樣他一清二楚。
洪紫衣真的嫁給申家的兒子簡直是對於自己女兒的侮辱。
不過,這一切不是他能夠做主的。
老祖也絕不會輕易改變。
要不然,龍華市洪門會成為整個洪門的笑話,他們的位置也會更加的尷尬。
“是是是,是我心急了,洪兄請進,咱們進去商談。”
申慶龍心底冰冷,皮笑肉不笑的將洪鐵山和洪紫衣帶到別墅內。
此時,西海省五大洪門皆是已經來到。
洪天生和洪紫衣姍姍來遲,使得其他三家洪門臉上都有些不悅。
“洪兄,往年你可是最早來的,今年來的晚了,待會兒你可要自罰三杯。”大廳內,一名身穿紅色休閒裝的中年開著玩笑,臉上有著不少嫉妒之色。
今日只要聯姻成功,申家和洪家可就是穿一條褲子了。
申家本就是西海省洪門的龍頭,洪家則拍在最後,但兩家成為親家洪家的地位自然會水漲船高。
到時候,許多本來屬於他們的利益自然而然的便會成為洪家的。
怪只怪自己家裡沒有洪紫衣這樣的女兒。
“不錯,自罰三杯可不行,最起碼五杯才是。”又是一名中年站起來,哈哈大笑道:“這位就是洪侄女兒吧,真是天生麗質,申前輩的目光可真是長遠,侄女兒尚在肚子裡恐怕就已經預料到了吧。”
“你們這兩個不著調的傢伙,別說五杯了,十杯洪某人也不在話下。”洪天生淡笑著回應,隨即拉著洪紫衣坐在了下方最後兩把椅子上。
椅子的順序就是按照地位來的。
洪家在西海省洪門中地位最低,自然只能排在最後。
等到眾人坐定,申慶龍方才輕咳兩聲道:“今年對於咱們洪門來說是極為特殊的一年,特別是對於西海省洪門來說更是如此。”
“昨日,洪門總部已經明確下來,今年的比武排在後面的將會被剔除出洪門,擇優而代。”
“什麼?”
申慶龍剛剛開口,其他四大家主包括洪天生和洪紫衣都是皺起了眉頭。
排名低者剔除,這句話的意思簡單明瞭。
在場的四大洪門其實真要分個高低也不容易。
洪家有洪老祖,其他洪門也有屬於自己的依仗。
唯有申家最為穩妥的,家裡擁有著兩名渡劫境大能,還有著不少元神境大師,更是在經濟上遠遠甩開了其他洪門。
華夏洪門,包括國外洪門,三年一比這是很早之前就訂下的規矩。
為的就是督促各大洪門千萬不能懈怠懶惰,當然也是讓大家相互認識一下,畢竟都是同門中人,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但,往年的比試只有獎勵,而且不菲。
卻從來沒有過剔除如此嚴重的事情發生。
“諸位,能者居上。”申慶龍掃過在場之人的目光,心底不屑,暗歎一聲道:“千里大堤毀於蟻巢,上面也是為了讓大家更加努力,方才能夠在如此嚴峻的局勢下保全我洪門在華夏的特殊地位。”
“能力不足者,當下。”
“不過,全國各地的洪門有上百家,咱們西海省可不一定有家族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