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是他的兒子好像真的沒有被白打了。
就算他那個女兒是大宗弟子,但現在頂多元神境修為,跟凌昊比起來猶如天壤之別。
想當初,他還幻想著女兒回來替他兒子出頭,現在看來,當初是他想的太簡單了些。
王家,不就是因為如此才被凌昊輕鬆滅掉的嘛!
酒足飯飽,司徒金親自把凌昊等人送回酒店之後方才回到酒店。
此時,酒店中多出了一名老者,身穿簡樸的灰色布衣,一副閒雲野鶴的模樣。
在其身旁坐著一名青年。
青年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長相英俊,身姿挺拔,渾身上下有著一種無法琢磨的神秘感。
而在他們身後,陳老站立著沒有坐下,眼中滿是憤怒之色的道:“陳長老,那小子實在太狂傲了,簡直不把咱們陳家放在眼中。”
“我一個將死之人面子丟就丟了,可陳家的面子呢。”
“這件事情龍華市早已經傳開,不日就能傳到京都,到時候咱們陳家都會成為笑柄了。”
陳老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話語如同連珠炮,將凌昊為人說的一無是處,張狂跋扈。
至始至終,那老人和青年都沒有開口,臉色極為的淡漠。
直到陳老的聲音落下,老人方才微眯著眼睛道:“老陳,你是我陳家的旁系子弟,能夠混到大管家這一步很不容易。”
“平日裡,在京都誰見到你還不得低下頭問好。”
“但這件事情,是我們理虧在先,還有那博迪的老闆,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傢伙。”
“你先行回去吧,我和姜老闆聊幾句,至於那姓凌的小子,我會讓長宇會會他,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強,我們便放棄,畢竟能夠培養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大師的勢力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老人身影淡然,但落在陳老的耳中卻如同洪鐘大呂,只讓他臉色一片蒼白。
這件事情,本就是博迪的老闆的錯,只不過當時為了面子他才會那般行事的。
現在,陳家的長老親自來到龍華市,不分青紅皂白竟然先教訓了一頓自己。
這...
他有點腦袋轉不過圈來了。
你們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教訓我的。
不過,他在陳家只是一個管家,而眼前的老人雖然跟他年紀差不多,但人家是嫡系子弟,更是陳家的長老。
更是陳家的渡劫境大能之一。
老人的話他不敢不從,只能悄然退出房間。
包房內,瞬間只剩下老人,青年和姜元鬥加上司徒金。
司徒金有些緊張,畢竟眼前的老者是陳家長老,身份擺在那裡,在京都如是陳長老這般的人物哪怕是那些京都的大人物都要畢恭畢敬。
這可不是單單是武道上,還有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