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是學生，一個曾經是院長。
一個現在是主審，一個現在是囚犯。
大概只有風水輪流轉，明天到我家這句話可以形容吧。
“這次的所有事情，都在你意料之中對嗎？姚佳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萬妖城與唐國宣戰的話，會死多少人你心裡沒點數？”
韓尹沉聲問道。
如果沒有趙新竹那一槍，姚佳也不會死，更不可能在復活後被青凌帶走。滅世之光一來，萬物化為齏粉，姚佳亦不能倖免。
“你不必擔心姚佳，她有他爹罩著，你以為沒後手麼？只是因為不需要，所以那些後手也沒有發生，但不代表那些東西不存在。
當然，這些沒必要跟你多說，懂麼？你太小看萬妖城主人是什麼樣的存在了。
除了不能死，姚佳的任何磨難都在她爹的允許範圍內。”
餘鴻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你很生氣，這東西是補償你的。”餘鴻遞給韓尹一枚空間戒指。
“這裡面有一些纖蟲的晶石，還有黑纖果。你可以找個地方種下黑纖果。我當初讓你們收集這些，並不是沒有意義的。
至於有什麼用，到時候你自己摸索吧。
當然，我也沒料到李成軍居然有膽子用滅世之光。”
大概只有這件事是在餘鴻意料之外的，韓尹微微點頭，這些話聽聽就好，具體的真偽需要逐個分析。
他接過那枚空間戒指戴在手上，反正裡面不管有什麼，都是自己應得的。
“所以呢？”
“跟你上頭說，我認罪，陛下那邊，會安排的。”
“你不打算解釋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知道的本來就知道，不該知道的人不知道是幸福。”
餘鴻油鹽不進，讓韓尹忽然想到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
為什麼是他來審訊？難道執法隊沒有審訊的高手？
電光火石之間，韓尹好像明白了什麼。
“那麼，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
“張茜你還記得吧，你們小隊的，還有一個叫孫傳，進了趙新竹那一隊，這倆人一個會進長安書院，一個進驪山書院，你不需要管了。
事實上，在龍門，還有類似的3個人，他們因為這次的事故，無書可讀了。
你幫我安排一下他們，我給你一樣你現在急缺的東西。”
餘鴻的表情很嚴肅，韓尹知道，肉戲終於來了。
“水靈珠在玄武湖，具體位置和取得方法，你只有答應了我，我才會告訴你。”
果然啊！其實韓尹早就懷疑水靈珠在玄武湖了，陰柳木裡面的水系靈力，不會是從天上來的，肯定有源頭。再根據蝮蛇五步，必有解毒芳草的原理，水靈珠一定離崇明書院不遠。
“張平的生肖戰甲損毀了，殘骸可以送給你研究，你可以從姚佳那裡得到妖界的材料，那麼總有一天會有巨大收穫的。
等書院有了新院長，這些資料都會被封鎖，我就有心無力啦。”
餘鴻由丟擲一枚誘餌。
“我到哪裡去找張平？”
“他會來找你的，他現在已經不是崇明書院的老師了，如果你能想辦法把他弄進驪山書院那最好不過，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