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被吳良材質問,吳美瑜雖然驚慌,卻還想繼續狡辯。
“你還裝不知道?那條永恆之心你也見過幾次,還向我要過,怎麼會不認識?而且前幾天我才發現這條項鍊丟了,而且除了這條項鍊,還有幾件東西也不見了!”
“也許這只是一件仿造品呢?”
“仿造品?你難道要我去問問她項鍊是哪來的嗎?”
吳美瑜沉默了,如果吳良材真這麼做了,追根溯源,最後肯定能查到是她把項鍊典當了。
她只能低著頭坦白道:“爸,其實我是之前缺錢投資唱片公司,所以才拿了去典當的。我原本準備等賺了錢就贖回來的,誰知道最後唱片公司不僅沒賺錢,而且還虧了。這都怪您,還說明紅研很有生意頭腦,現在看來,她還不如我呢!”
吳美瑜把自己失敗的原因都歸到了吳良材和明紅研的身上,讓吳良材更加生氣。
“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怪在別人身上,看來我對你的管教還是太鬆了。”
“爸,我肚子疼,我先回去了。”
沒等吳良材發火,吳美瑜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酒會,連看明紅研的笑話都顧不上了。
“梁寄洲誇完了年畫之後,明小姐便邀請梁寄洲去跳舞,不過樑寄洲拒絕了她,轉而邀請年畫去跳舞,年畫當時為了不讓明小姐難堪,便也拒絕了梁寄洲。可是明小姐卻因此嘲諷年畫,說年畫看不起人,最後還跟她吵了起來。這件事情我覺得年畫沒什麼做錯的,況且年畫也是我朋友,我便幫著她說了明小姐幾句,誰知道明小姐心理承受力太差,竟然哭了。早知道,我們就不跟她講道理了。”
劉芳說的這些話,有真有假,大部分都是真的,但是說年畫為了不讓明紅研難堪拒絕了梁寄洲跳舞的邀請,那就純屬瞎扯淡了,純粹是年畫自己懶不想跳而已。
劉芳說完,便不再言語,劉闖接過了她的話茬。
“我姐都說完了,想必大家對這件事情應該瞭解了吧?”
圍觀者三三兩兩地議論著,如果真的是劉芳說的這樣,那的確是怪不到年畫頭上。
明紅研自己邀請梁寄洲被拒絕,而年畫為了明紅研的面子又拒絕了梁寄洲,可是明紅研竟然因此怪罪年畫,確實是不應該。
就算要怪,她也應該去怪拒絕她的梁寄洲。
說起來,這件事情,梁寄洲確實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人家女生邀請你跳舞,你一點沒有紳士風度拒絕了也就算了,轉身就去邀請另一個女生,的確是太侮辱明紅研了。
明華鏞安慰著明紅研,見明紅研沒有反駁,便知道劉芳說的大部分應該沒錯了。
年畫沒什麼錯處可找,他只好把矛頭指向了梁寄洲。
“梁寄洲,我女兒好心好意邀請你跳舞,你不領情也就算了,轉身就邀請別人,是不是故意侮辱我女兒?”
這事兒說起來其實有夠丟人的,他明華鏞的女兒邀請別的男人跳舞,竟然被拒絕了。
但是為了給女兒找回面子,明華鏞也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