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還沒聽明白呢,都說了沒人欺負她了!”
明華墉把矛頭對準了梁寄洲,年畫當即就擋在了梁寄洲的身前。
梁寄洲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年畫總是這麼的護短,這麼簡單的表達著在乎,讓他心情很愉悅。
他想拉開年畫,年畫卻巍然不動,一副全都交給我了的架勢。
“你是誰?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明華墉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年畫,一臉黑線。
這個姑娘竟然叫他大爺,他明華墉明明才四十多歲而已。
“我叫年畫。如果真要說跟我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隻能說明小姐是被我們說理說哭了。不過我也實在沒想到明小姐心理素質這麼差,要知道可是她自己先開口的,道理講不過就耍賴哭。”年畫回答道。
明華墉眼角一抽搐:“你就是年畫?星耀唱片的老闆?”
他知道年畫,也知道年畫就是讓明紅研吞下失敗苦果的人。
當時明紅研要和年畫打擂臺的時候,明華墉就調查過年畫,不過他只知道年畫和劉芳葉蘭蘭關係不錯,並沒有調查到年畫和梁寄洲的關係。
“大爺看來您訊息還是挺靈通的!”
“真是後生可畏呀!”
明華墉冷哼了一聲,怒視著年畫繼續說道:“在生意場上,我女兒輸也就輸了,是她技不如人。可你在這樣的場合把我女兒欺負成這樣,是不是太不把我明華墉放在眼裡了?”
說著明華墉身邊彷彿出現了一個強大的氣場,令人不敢直視,連空氣都似乎開始凝滯。
作為商場上的大人物,明華墉發怒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不怒尚且自危,更別說明顯發怒的狀態了。
不過明華墉的架子嚇得住別人,卻嚇不住年畫。
沒穿越前年畫連全球十大富豪都見過,那時候年畫都沒被他們的氣場嚇到,更別說明華墉這個連省城首富都不是的人了。
“大爺,明小姐無理取鬧也就算了,怎麼你年紀這麼大了,還無理取鬧?有個成語叫做自取其辱,臉是別人給的,但是面子是自己上來丟的!”
明華墉更加憤怒,他堂堂一個大老闆,在省城有名望有地位,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教訓了,傳出去他的臉往哪裡擱?
“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所謂的小丫頭!”
明華墉怒衝衝地向年畫這邊走過來,作勢就要打年畫。
梁寄洲目光一閃,就擋在了年畫的面前。
“明先生,你這麼做可是太過分了!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剛才他可以讓年畫幫他擋著,但是明華墉作為長輩,竟然想要動手,梁寄洲可不會坐視不理。
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負年畫!
明華墉縱橫商場這麼多年,竟然被梁寄洲的氣場嚇住了,一時間停頓了下來,不知道該要說什麼好。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嘛。”
年畫定睛一看,原來是從外面擠進來的劉闖,擋在了梁寄洲和明華墉的中間。
“老梁,你也是,明老闆這麼大年紀了,就算有什麼不對,你也要讓著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