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畫背對著梁寄洲,梁寄洲單手解下了褲子。
可是放水的聲音遲遲沒有出現,雖然年畫很不想聽到那種聲音,但是一直聽不到,又讓年畫很是心急。
“梁寄洲,你好了沒有?”
都直呼其名了,可見年畫有多麼的緊張。
他這磨磨唧唧的,急得年畫都想轉過身來把他的褲子給扒下來,不就是解個小便嗎?
其實不止是年畫緊張,梁寄洲跟她一樣,雖然表面上梁寄洲很鎮定,可心裡同樣很緊張。
在一個女孩子面前小便,恐怕也只有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幹過這種事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沙百田越來越近。
她去學校找過樑寄洲好幾次,直到昨天從他同學的口中得知了梁寄洲受傷的訊息。
她各種撒嬌賣乖,終於從他同學口中套出了他在哪家醫院治療。
所以她今天特地請假一天在家精心打扮了一番,又去買了些禮品才來醫院。
可惜的是,梁寄洲沒有去她所在的醫院養病,要不然她就可以再次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到了梁寄洲的病房門口,沙百田的內心也是越來越激動。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她必須要趁著梁寄洲住院的這段時間,把梁寄洲給征服了,否則以後就很難了。
她也知道現在梁寄洲在學校的時候極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面創業,而且聽說他的創業腳步做的越來越順利了。
這方面,沙百田還是很佩服自己的眼光,沒有看錯了梁寄洲。
沙百田走進了病房,正準備開口,才發現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也看不到梁寄洲的人影。
她很納悶,剛才問護士的時候,護士說梁寄洲一直在病房的。
沙百田正準備出去找一找,結果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