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盆水,年畫用毛巾幫梁寄洲先擦拭了下臉後又擦了擦手。
看著解了一顆的扣子最終妥協,她從衣櫃中找出一件乾淨的白襯衣,然後開始幫梁寄洲換衣服。
充斥著濃濃白酒味的衣服終於被年畫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脫了下來,原本想著立馬幫他換了衣服,但腦海中卻徒然想起了葉子梅的話‘寄洲從小愛乾淨這麼睡著肯定不舒服’。
梁寄洲,為了抱住你這條粗大腿,我容易麼?
年畫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後,擰乾毛巾坐在床邊輕輕地從他脖子開始擦拭。
手中的毛巾剛擦到心口,手就被一隻更大的手掌緊緊地握住。
溫暖又有力。
梁寄洲突然睜開了眼睛。
年畫驚得想要抽回手,奈何被那隻大手緊緊地包裹住,根本掙脫不開。
“鬆手!”
“嗯?”梁寄洲睡眼迷離。
“我讓你鬆手!”
梁寄洲沒有鬆手反而衝著她笑了,年畫的心裡彷彿有片羽毛輕輕撣過,惹得她心癢癢不已。
“寄洲哥哥,我是誰?”
“我的妻子!”
還認識她,他究竟有沒有醉啊?
“今天幾號?”
“別鬧!”
“究竟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