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諸如此類的‘討伐’,年畫心裡面簡直樂開了花。
不用想,這時候的農村,話在這些女人嘴裡一傳,半天不到,整個村子的人都得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得添油加醋潤色一番。
要不然大家版本都一樣,豈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每天除了幹活,不就是聽點八卦圖個樂嘛,越勁爆越好!
司秀萍的心裡面卻被氣的滴血。
以前這麼幹,梁音也從來沒懷疑過呀,今天怎麼就破天荒地過來了呢?
“梁音,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司秀萍還想為自己辯解,拉著梁音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和我姐四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別想狡辯!”
司秀萍的目光又轉向了年畫:“年畫,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肯定不是有意的,你別忘了我還送了你一罐麥乳精呢!”
臥槽!
年畫還真想不出來話來反駁,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厚著臉皮說沒有,年畫還真不好意思。
反倒是那些婦女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倒是陰差陽錯的幫年畫狠狠反擊了一波。
“哈哈,笑死老孃了!司秀萍說她送了年畫一罐麥乳精!”
“你見過麥乳精嘛你?腦子不行說胡話了?”
“你們信不信?”
“她要買得起麥乳精,還用得著貪梁音這幾個工分?”
……
趁著這番功夫,年畫早已經把梁音拉出了大隊部。
事情就這麼定性了,就是司秀萍要貪梁音的工分,不能給她任何解釋得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