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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閉了房間裡的特效燈光，王小凡輕輕吹了一下自己的長劉海說道：“第一件事，其實今天直播能有這麼多朋友看，小凡很高興。不過讓大家砸了那麼多錢，甩了那麼多節操，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我決定，今晚所有在b站充值買節操給我打賞的人的錢，全部返還！”
譁~~~~
觀眾震驚了！
“我沒聽錯吧？全部返還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沒花一毛錢，還給我凡神捧了場？”
“剛剛我仔細算了一筆賬，今晚打賞凡神的錢最少也有6000萬！6000萬，說不要就不要了！果然是有錢任性啊！”
“怪不得我凡之前說打賞的越多，越不會後悔！早知道我特麼也把菊花獻出來了！”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突然發了幾條很不和諧的彈幕。
“呵呵，全部返還？要是全返‘節操值’的話，最終這筆錢還不是會落在你自己手裡。”
“拿粉絲的錢，打的一手好廣告！還返還節操？我看你是自己沒節操吧！”
“都別說了，畢竟返還成節操值，也好歹還有便宜佔，雖然錢還是實打實的花出去了。”
王小凡根本沒想到會有對手公司的人來搗亂，他還以為是正常的噴子呢！
不過他根本就沒想耍什麼手段。
普通的it公司經常會搞什麼贈券啊，返券的活動，反正最後你還是會消費到我這裡，公司不用掏一毛錢，所以根本就不會虧本。
王小凡現在要的就是敗家！
就是送你們錢花！
老子需要耍手段？
“哪裡的傻嗶？我們心甘情願的給凡神打賞，人家本來不返任何東西都沒事，返節操值我們也樂意！”
“不愛看直接滾好嗎？這裡不歡迎噴子！”
“告訴你了，爺就喜歡b站的節操值！今天我衝一百萬，凡神返我多少節操值，明天我就再衝多少錢節操！”
王小凡還沒發話，土豪粉絲們先不樂意了。
“被賣了還給人當槍使，真是智商無下限！”
“來來來啊！這裡人傻錢多！速來！”
“耍手段了還不讓人說，腦殘粉果然是腦殘粉！”
這個時候王小凡終於發話了。
“在這裡我想請大家監督一下，今天，所有在b站充值過節操的人，我們華納公司將全部以人民幣的方式返還到各位的充值賬戶上！如果大家還想衝節操值，我當然拍手歡迎，如果大家不想衝了，今天就當沒花錢買了一次樂呵！我王小凡，絕不耍任何手段！”
全部返還人民幣！
要知道他們充值以後，王小凡可是要繳稅的！
再返還給他們人民幣，王小凡等於純虧錢賺吆喝啊！
“凡神，我不要你的錢！不能讓有良心的人虧本！”
“我們心甘情願給你打賞，憑什麼就得被傻嗶說三道四？”
“就是！自己賺的錢，打賞給自己欣賞的藝人怎麼就腦殘了？我們自己的錢怎麼花輪不到傻嗶來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