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七張擂臺,選手這剛跳上臺,作了個起手式,卻聽第六小組的擂臺,傳來驚天動地聲響,連屋頂都被打穿。
沒人再有心思打比賽了,全轉過身,木然望著秦天。
山羊鬍陸晶也呆了,秦天這一掌,足有二境功力,這貨怎麼打出來的?
秦天望著臺下:“第二個,誰來?”
沒人應聲。
“那我點名吧,按武道規矩,由低到高,下一個,靳智斌靳同學。”
靳智斌潑浪鼓般搖著頭。
秦天鄙夷地俯視著他,如同神祗俯視著大地:
“靳同學,不必客氣,上前捱揍吧,我答應,每人只打斷一根骨頭,絕不食言。”
“怎麼,還在搖頭?”
秦天瞪起了眼:“你瑪個逼,現在改瞪眼了?以前呢,踏馬的口口聲聲天朝上國如何如何,蕞爾小國如何如何,你也是最積極的一個!”
“靳智斌,給老子滾上來!你敢現在認輸,老子打完比賽,打斷你全身骨頭信不信?”
臺下的靳智斌和其他六個學員,全都打了個哆嗦,握草,認輸也不行?
秦天豎起三根手指:“姓靳的,我數到三。否則,明天的院醫室,保證給你留一張床位,老子打得你骨頭寸頭,三個月休想修煉。”
子曰在後邊眉開顏地推著靳智斌:“天朝上國的驕子,請啊,別磨蹭,後邊的都等得心急了呢。”
“不要……”靳智斌發出絕望的之聲。
開學測試、打上半年入學的老生,光這兩件事,就令所有人知道,跟秦天打比賽,根本沒贏的可能。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貨為了給子曰保駕護航,竟然要打斷全部天朝上國學員的骨頭。
陸晶有心想幹預,然而剛才自己說的話,難道是放屁?
“二!”秦天壓下第二根手指。
黃復突然說道:“靳同學,姓秦的剛才說過,他一招一個,絕不出第二招。”
一語提醒夢中人。
正在苦苦思索如何耍賴逃過此劫的靳智斌,突然一拍腦袋,趕緊喊道:
“秦天,剛才你說過,只出一招,對不對?如果你出第二招,就算你輸,行不行?”
“嗬……”全場騷動,人們全感到了靳智斌這話有問題。
之前幹嘛去了?見了小國學員,全都倆眼朝天,鼻孔都不帶個哼字,滿目鄙視,哪個人把小國學員放眼裡?
現在小國學員就站臺上呢,怎麼耍起無賴,讓人家只出一招了?
四周觀戰的乙班學員,龍洛帝國的都礙於顏面,說不出什麼話,只是一個勁搖頭。
來自小國的28名學員可帶了勁了。
“喂,天朝上國的靳同學,你這話,算不算求饒?”
“哈哈哈,耍無賴了吧,讓秦同學只出一招,我艹你姥姥,天朝上國的武者,什麼時候沒骨氣了?”
“秦同學剛才是客氣而已,你們天朝上國的驕子這麼沒骨氣嗎?這是擂臺,不是遊戲!”
靳智斌完全沒顧及這些風言風語,得勢不饒人,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