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冰冷。
但卻沒什麼威懾力。
也不知道是在威脅丁寶,還是在鬧彆扭。
撂下這句話,男人起身便走了。
狐裘披上身,挺拔高大的背影帶著些許不甘與惱怒。
丁寶安靜的坐在床上看著他,臉上所有不安與惶恐褪去,只剩下睏倦。
“現在你該怎麼辦?”
巴扎黑的聲音響起。
丁寶踢掉腿上的被子,抱著兩條腿坐在床上發呆,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盯著不斷走向門外的背影。
她開口。
“三,二,一……回頭。”
話音剛落,本已經推門打算離去的岑垚,突然回過頭朝著床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看到床上的女人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緊跟著又連忙移開視線,起身放下了那紅紗帳。
岑垚立在門外靜默一會,黑眸幽深,見紅紗落下,裡面隱約可見一抹纖細的身影正蜷縮成一團,紋絲不動。
他繃著臉,轉身便走入冷風中,大步離開。
只等大門關上,丁寶才慢慢躺下。
巴扎黑將這一系列操作看在眼裡,只覺得丁寶愈發難以捉摸。
“你怎麼知道他會回頭?”
丁寶打了個哈欠,隨手將藏在枕頭下的小金馬給扒拉出來,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裡,嘴裡嘟囔著。
“到嘴邊的肉沒吃到,心裡不甘心唄。”
“你對男人這種生物倒是瞭解。”
“過獎過獎,我不僅瞭解男人,我還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