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快穿小助手也完全歸功於自己夠窮夠聽話。
丁寶是他輔助的第一個快穿業務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業務員都像她那麼聰明。
反正它和丁寶的智商完全不處於一個等級,甚至不在一個層面,所以它對丁寶的態度是又怕又慫,但它又不敢讓丁寶看出來自己智商不高,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偽裝著。
好在丁寶沒多問,也沒責怪什麼,只是不鹹不淡的點點頭,繼續忙碌著手裡的活計。
收拾好東西后給丁寶照例給斯吟換了一身衣服。
今天的天氣看著有些燥熱沉悶,爬滿拉桿的薔薇花葉綠意更勝,一朵朵鮮豔嬌嫩的花苞密密麻麻的點綴在枝葉上,花瓣繁雜濃密,精緻小巧,一層層的點綴著花瓣中央那鵝黃色的內芯。
丁寶看了看頭頂那灰白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今天可能會下雨。”
她回頭看了看坐在床邊的王子,抬腳走上前,彎腰替他整理了一下稍有些皺褶的衣領。
“今天沒法出去曬太陽了。”
說著,她吃力的將王子抱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將椅子拖到了一旁的三腳圓桌邊。
王子的臥室很大,丁寶在沙發上找到了一副象棋,她將棋盤擺在了圓桌上,順便還將黑白棋擺好。
做好這一切,她才開門離去。
斯吟已經很久沒有下過棋了,這副棋是國王送給他的禮物,六歲第一次學棋的王子,在八歲的時候便打敗了教他下棋的老棋手。
十年了,他再沒有接觸過象棋。
畢竟他只是一具沒有生機的木偶,誰會擔心一個死人會不會無聊呢?
這麼一番對比下來,更顯丁寶行為詭異。
斯吟不願意繼續去想那個女僕,他昨晚難得入睡,夢中竟然全是她的身影,像鬼魅般揮之不去。
雖然不願意承認那個謠言是真的,但這一切太過異常,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夢到一個剛見不久的女人?
肯定是那個狡猾的女僕將自己的頭髮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
斯吟心底無端憤怒。
他唯一能掌控的內心也因為那個女僕的出現而變得雜亂不堪,她甚至還侵入了自己的夢境,煩躁和不滿縈繞心頭,斯吟盯著面前的棋盤,胡亂揮去雜絲,認真看著面前的黑白旗子,自己與自己在心底對弈。
——
回到廚房,丁寶看到了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格爾笑著走過來,興致勃勃的拍了拍丁寶的肩膀,指了指站在樹下的那個藍裙女僕笑道。
“帕琪回來了,說是想見見你,從今天上午開始就在外面等著你呢。”
是帕琪。
丁寶剛來,就想法子把她給弄走了,所以看著有些陌生,但細細多看兩眼,原主的記憶便再次湧上心頭。
帕琪衝著丁寶溫和的笑了笑,那笑容看著有些熟悉。
嗯,是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格爾又拍了拍丁寶的肩膀,非常沒有眼力見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