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韓名和樸輕釉再次盤坐而下,開始相互探討心得。
韓名對劍訣的參悟深度令樸輕釉震驚不已,他原本以為韓名畢竟境界還低,對劍訣參悟肯定有困難,沒想到短短一天時間,說出的心得竟然時常能給他很多啟發。
而樸輕釉的心得自然不用多說,他本來就是劍道天才,就算是領悟通天劍訣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難度,對於劍訣的奧妙時常有著令人耳目一新的見解。
韓名聽完樸輕釉的見解之後,感覺耳目一新,對於怎麼駕馭通天劍訣,心中更加有譜。
“靈識修煉比之元氣修煉要更加艱難,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到了五變靈識,我也沒想到五變靈識對於悟道有此等好處,看來我也要註定這方面了!”
樸輕釉有些羨慕韓名擁有五變靈識,連連誇讚道。
“都是僥倖而已,說起來,我更羨慕戰王大人的劍道天賦,實在驚人!”韓名確實很羨慕,尤其羨慕樸輕釉也是個小聖體,自從聽十龍說過聖體的優勢之後,韓名心裡就總是惦記著這個差距。
兩人將心得相互交談之後,再次開始演化通天劍訣,有了相互之間的見解,這一次的演化又是進步神速。
又一天過後,韓名和樸輕釉不再參悟,而是進入了實戰,在實戰之中飛速進步。
兩人都用同一種劍訣交戰,往來之間,劍光如嘯,澎湃的雲氣隨著兩人交戰的劍招,滾滾如流,壯觀無比。
戰績結果,一千戰,韓名負九百九十九戰,唯一的一勝是最後的第一千場。
樸輕釉眉頭微微一皺,好勝之心被激起,與韓名繼續用通天劍訣交戰。
在靈識力量強於樸輕釉一階的情況下,韓名也不想輕易被打敗,心頭同樣也有傲氣。
兩人再次激戰了一千場,韓名堪堪勝了一百場,縱然他的靈識化身是五變,也有些吃不消,而樸輕釉的靈識就更加慘淡了。
韓名緊皺眉頭,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為什麼我的通天劍訣和你的通天劍訣總是差了一點。”
樸輕釉平復自己激盪的靈識之力後,說道:“並不是劍訣參悟上的差距,而是境界上的差距,這可不是五變靈識和四變靈識的差距,而是戰王和戰雄階的差距,你若是到了戰王階,再用此劍訣和我交戰,必然和我相差無幾,能現在勝我一百場,足以自傲了。”
兩人靈識力量都有些消耗過多,便從傳承空間之中退了出來。
韓名的肉身差不多已經完全修復,他再次睜開眼睛之時,體內氣血依舊如龍,可內虛之感只有他自己清楚。
韓名苦笑一聲,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太過用力時,拳頭微微輕顫。
身體暗疾就像吊在他頭頂的閘刀一般,好則三年落刀,壞則隨時猝死。
“問劍大人!前線急報,需要戰王支援!”修煉室外傳來一聲急報。
樸輕釉微微一笑,道:“你在這裡繼續修養,我去前線,處理這些雜事!”
韓名雙手按膝而起,豁然站起道:“再修養也修養不好這一身的瘡痍,如此浪費時間,不如將我這贏氏冠軍的名號鑄成第一戰神的名號!”
“好!”樸輕釉讚賞地朝著韓名點了點頭,“你的身體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只不過需要機緣而已!”
韓名從納戒之中拿出從李慶手裡繳獲的一身耀鑽階戰甲披在身上,帶上頭盔,咧嘴一笑道:“不管如何,現在不能喪氣,在我沒有倒下之前,我還是那個無敵的贏氏冠軍。”
咔咔咔!
韓名身穿鎧甲,戰靴在地面上發出鏗鏘的節奏聲,從修煉室內走出,巍峨的身姿猶如魔神一般可怕,修養之後,他體內氣血更加洶湧澎湃,體內積攢的殘餘聖血能量也完全被吸收,隱隱已經達到了五階戰雄巔峰,只差臨門一腳就能再次進階。
摒棄一切雜念,摒棄一切頹喪。
韓名銳氣十足血氣如龍,竟生出一翻捨我其誰的雄壯氣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