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開了,我們快上去。”
“走,走,一會萬一見到潘岳,你一定要給我好好表現。”有家族長輩嚴肅地教育身旁的女性小輩。
這些頗有姿色的小輩全都面色拘謹,心中惴惴不安,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
一眾家族代表剛想進入潘家山門,卻被兩個小廝攔住,潘府名聲在外,族內僕人也都眼高過頂,絲毫沒有因為他們是各個家族代表而客氣。
“對不住了,各位,我們潘岳少爺說了,這兩天不見客。”
無數家族代表全都露出不甘心的神色。
“什麼,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大半天,竟然不見?”
“這潘岳盤少爺的譜未免擺得有點太大了吧。”
終於有些人忿怨出聲,那潘府守山門的小廝面色一寒,目光桀驁的環視所有人,語氣不屑道:“誰敢在我們潘家山門前說潘岳少爺半句不好?”
瞬間那些面色忿怨的家族代表都緘默不語。
一名潘府小廝獰笑一聲,抬手指向一名剛才說話不忿的家族代表,兇惡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
那家族代表是附近城鎮中的二流小家族,方才忿怨不平,也就多嘴了幾句,沒想到一下子被潘府小廝頂到了風口浪尖。
面對一個豪府小廝,他不想落下面子,打腫臉充胖子怒斥道:“你一個守門小廝,如此蠻橫,實力不過戰師三階,敢對我一個戰將階吆三喝四?”
誰知那潘府小廝瞪著一雙兇狠的眼睛,大步跨上,然後抬手朝著說話的家族代表,啪啪就是兩耳光。
這兩耳光抽得是清脆響亮,其他家族代表側目觀火,絲毫沒有想要仗義執言的意思,潘府有潘岳撐腰,看門小廝即使再不入流,也能啪啪地扇他們的耳光,而他們只能忍氣吞聲地看著。
那家族代表被一個看門小廝扇了兩耳光,氣得渾身顫抖,臉色漲紅,憋著滿腔怒火,卻又不敢對看門小廝動手。
“怎麼?想打我?來啊!”潘府看門小廝得意洋洋,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將臉湊到了那家族代表的面前。
“你……”那家族代表氣得張口結舌,面色由潮紅變為蒼白,嘴角流出鮮紅的血跡。
他身旁陪同而來的漂亮後輩拉了拉他的胳膊:“大伯,算了,我們回去吧,潘家本來我們就巴結不起。”
另一個看門潘家小廝瞥了那漂亮的少女一眼,酸溜溜道:“喲,還妄想來勾引我們潘少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勉強嫁給我還行。”
少女氣結,那家族代表更是氣得吐出一口悶血來。
無數家族代表暗暗搖頭,不過熟知潘府家僕作為的他們都已經見怪不怪,若是潘家族人出來,這對家族長輩晚輩恐怕會被直接扣押當做奴隸,沒辦法誰讓潘岳在傲獅軍團之中有著非比尋常的地位。
轟!
就在這時,整個依山而建的潘府上空忽然傳來一聲尖銳的氣爆聲,巨大的陰影覆蓋了整個山頭,之後就聽見一聲暴怒長喝:“潘家,潘岳,受死!”
山門前的眾多家族代表齊齊抬頭,正在族內悠閒愜意吃早茶的潘族人個個面色駭然。
正在療傷的潘岳在密室中驚醒,面色蒼白慌張,趕緊走出密室,抬頭望去。
還在潘家駐守的六名傲獅戰雄也都抬頭仰望。
旭日東昇,薄光旭旭。
韓名一身黑袍腳踏虛空,一頭長髮隨意紮在腦後,猶如刀削般的面容上滿是蕭殺冰冷,漆黑的眸子注視著整個潘家,嘴角下彎,他身子微微下彎,雙手高舉一副直徑千米的巨大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