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獅青獸團駐防城。
楊星雙手負背在城主府的書房中不安地踱步,他擔憂的不是海族侵邊,更不是駐防事務,而是韓名接下了破壞敵人兵工廠的任務,他和韓名只有一面之緣,可偏偏就是這一面之緣讓楊星對韓名埋下了深深的仇恨種子。
韓名和傲獅之間的矛盾自然不用多提,凡是傲獅戰雄聽到韓名的名字,沒有一個不是咬牙切齒,韓名屢次三番地打了傲獅的臉,傲獅也三番五次的將要將韓名扼殺,卻沒想到韓名沒除掉,反而越來越強。
楊星作為傲獅戰雄自然對韓名有意見,尤其是上一次和韓名有過矛盾之後,已經對韓名這個年輕過分又囂張霸道的戰雄不能介懷,如今韓名在白京城一戰成名,又接下破壞海族兵工廠的重要任務。
這李青山也明顯想要栽培韓名,如果韓名再立奇功,等到戰爭勝利以後,韓名將成為星月聯共國有史以來最成功戰功最矚目的戰雄,這是楊星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妒火中燒。
楊星臉色越發暗沉猙獰起來,雖然韓名對楊星關注度不高,但楊星對於韓名可是關注無比,如果有合適的理由,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叫韓名認識到傲獅戰雄的可怕,可李青山明顯維護韓名,所以只能用別的方法打擊韓名。
現在黑煞接了破壞海族兵工廠的任務,韓名必然親自帶隊到敵陣中指揮,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己連動手都不用,接著海族的力量就可以除掉韓名。
相信只要除了韓名,傲獅上層肯定會大大獎勵他,而他再將破壞敵人兵工廠的任務攬到自己身上,那麼這場戰爭將為他晉升戰王軍銜而打下堅定的基礎。
戰王軍銜啊,哪個戰雄不眼紅,一想到這個,楊星就激動地忘乎所以,他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光澤,嘴角微微一掀,坐在了書桌前,拿出一張白紙,用毛筆洋洋灑灑寫了一行大字。
“下一步,破壞海族兵工廠!”
等到楊星寫完之後,他看著紙上的一行大字,恍然驚醒,這行字要是送到了海族手裡,被人發現可是叛國之罪,這罪名就算是戰雄也要腰斬,無意之間他背後就嚇出冷汗來,他慌忙將紙揉成團,心裡這才稍覺安定。
“哼,只要神不知鬼不覺,誰能懷疑到我頭上來,嘿嘿嘿!”楊星心中安定之後,轉念一想,只要自己小心謹慎,誰能懷疑到自己頭上來,他森冷一笑,將紙團用元氣震成碎片,而後再次拿出毛筆白紙寫上一行大字來。
“下一步,破壞海族兵工廠!”
他再三用元氣烘乾墨跡,靈識掃了掃書房周圍,這才將白紙好好折起,放入袖袍,而後站起推門而出。
不久之後,一隻傳信金鴿在城中猶如脫弦利箭般飛起,這種金鴿不同於一般信鴿,它們速度很快,而且大小是普通訊鴿的三分之一,如果沒有人特別注意,很少能有人察覺到金鴿傳信。
但偏偏城中就有人特別注意,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飛出城外的金鴿,訊息很快就傳達到了李青山的心腹戰雄耳中,於是他親自在半路阻截了金鴿。
“呵呵呵,這楊星當真是居心叵測。”他冷笑一聲,將金鴿腳上的信箋拆開,目光在信紙一掃過,臉色略顯尷尬。
因為這信紙上的內容分明就是一份普通家書而已,並沒有絲毫通敵的訊息,他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將整個信箋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任何不對,也只好將信箋重新塞好,放了金鴿。
等到夜色深沉十分。
楊星又一次來到了城中放飛金鴿的地方,將新的信箋塞在了金鴿信筒之中,喃喃道:“可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一定要把韓名這個傢伙利索除掉!”
嘩啦!
金鴿振翅,在夜色中飛起,轉瞬便不見了蹤跡。
楊星目送金鴿消失在沉沉暮色中,不覺手心中滿是冷汗,中午他刻意明目張膽地放了一隻金鴿出去混淆視聽,晚上的這隻金鴿送得才是最為重要的信箋,只要它能安全抵達海族營中,想必就會有天羅地網等著韓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楊星想到韓名深陷海族圍殺之中,發出得意森冷的笑聲。
黑煞仍艱難穿行在敵佔區中,金鴿飛行在月色映照中朦朧夜色裡,夜已深,整個敵佔區靜謐地有些嚇人。
第二天,晨光熹微。
一個海族士兵睡意惺忪地從軍營中走出,脫了褲子準備解手之時,突然發現軍營柵欄木柱上站著一隻渾身金燦燦的鴿子。
海族士兵從未見過金鴿,好奇心地驅動之下,將不避不閃的傻鴿子捉住,這才發現了金鴿腳上的信筒,雖然看不懂信件內容,可這海族士兵還是嘰裡呱啦地將信件呈給了自己的上司。
略懂人類文字的海族士兵長看到了信件內容,便急忙將金鴿和信件再次上呈。
沒過半天這份至關重要的情報信便到了海族戰雄手中,拿到金鴿和信件的海族戰雄急忙呈給了族中做主的扛把子。
楊星和海族並沒有通訊來往,所以金鴿落在海族軍營,也是隨機降落,而它所落下的軍營卻正是韓名的老冤家,銀鯊族!
銀鯊族戰雄緊攥信箋金鴿耐心地等候在饕客的寢宮外。
雖然此刻太陽已經升到了正午,但此刻饕客的寢宮之內卻還是一陣陣令人血管噴張的呻。吟*,自打人類女戰雄成了饕客的禁臠之後,這種情況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一群銀鯊戰雄都猜測是人類戰雄床上技術太好,讓饕客太過沉迷此道,事實情況也正是如此。
又過了三個時辰,寢宮內的“戰鬥”終於平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