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上一切照舊,自從兩艘空盜船墜空之後,已然過了有兩天,不少人說韓名是庸人自擾,陸河更是時不時諷刺一句,令船上的一群伴舞跟班對韓名更加不屑。
如此到了第三天,天色沉沉如夜,墨雲狠壓天穹,悶雷滾滾之聲不絕於耳,電蛇在雲層中閃爍不停。
如此景象把一群從未坐過飛艇的舞姬跟班們嚇得面色蒼白,生怕飛艇從高空墜落而下,不過半個時辰,一路相安無事,也讓他們慢慢放下了心來。
咯!
等飛艇一頭衝破一層墨雲後,整個飛艇卻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故障,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好像有雙無形的大手將其禁錮在原地一般,狂猛的慣性差點被一群毫無防備的舞姬跟班們甩出去。
飛艇上所有人都是身子微微前傾,整個飛艇發出咯咯的沉重*,卻無法前進半步。
所有人都因此事故,而聚集在了甲板之上,相互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名的目光在黑暗的雲層中看了一眼,而後吩咐小涼兒老狗兩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保持鎮靜不要慌張,一切有他。
而寶兒自然有貼身的戰雄保鏢守護,陸河自然不用說,他早已經跳出來成為了眾人領導,一副所有盡在掌握的樣子。
“大家,不要慌張,不要慌張,飛艇的一點故障而已,很快就能排除!”陸河一說話,下面的舞姬跟班們果然安定了下來,偶像的力量確實巨大。
正在這時,黑暗的天穹傳來陣陣戰鼓之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戰鼓之聲本來是振奮人心,但此刻在漫漫天穹的暗雲中響起卻讓人有種莫名的膽顫,就好像自己已經被無盡的敵人包圍一樣。
“小心,陸公子!”兩個戰雄保鏢將陸河擋在身後,目光凝重地看著天穹。
嘿!
嘿!
嘿嘿嘿!
鼓聲剛落,又聽見層層墨雲中響起無數漢子的吶喊之聲,這時只見重重陰雲中四艘龐大無比的空盜空艦緩緩穿破雲層,展露猙獰的身姿。
這四艘空盜空艦其寬廣程度遠超韓名的想想,自己所在的飛艇與之相比,猶如兒童玩具般可笑,除了四艘超大空艦之外,各種子艦更是數不勝數,猶如蝗蟲般繁密恐怖。
每艘空艦的甲板之上都站著密密麻麻的空盜,他們身穿各式服飾,臉上都是狂熱的表情,雙眼兇狠盯著下方身處包圍的飛艇。
如此規模的空盜,簡直和一個旅差不多,這等陣勢來圍剿他們一個小小的飛艇,簡直是大材小用。
飛艇之上早已慌亂一片,陸河再也不是方才一臉隨意平淡自若的逍遙公子,他面色蒼白地看著天空中猶如狂霸巨獸的四艘空艦,雙腿顫抖不已。
而那群狂戀陸河的一群舞姬和跟班此時更是六神無主,嚇得屁股尿流,不少人都是直接癱軟在地,害怕地瑟瑟發抖。
呼!
十萬多空盜兇狠的威勢壓迫下來,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如今還能做到面不改色的,除了韓名白雪之外,就是負責保護寶兒陸河四個戰雄也都是面色鐵青,但渾身肌肉也都緊張無比。
而在那四艘空艦之上,有著四道沖天氣勢,正是霸天空盜團的四大戰雄,霸天空盜團大當家的戰雄更是足有六階戰雄實力,碾壓飛艇四個保鏢戰雄,毫無疑問。
大家都是戰雄自然對彼此的氣勢感知相當敏銳,飛艇上四個保鏢戰雄感知到霸天空盜團大當家六階戰雄的氣勢心底都是一沉。
而之前出手擊落空盜船的兩個戰雄保鏢更是心中懊悔,因為這四艘空盜空艦上飄搖的旗幟和前幾日他們擊落空盜船上揚得旗幟一樣。
沒想到漏網之魚,竟然引來如此大鱷,韓名當初好心提醒他們二人,他們兩人還大放厥詞諷刺韓名,如今這種情勢,就好像兩個無聲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臉上一般,啪啪啪地響!
“我說,是你們殺了我們前哨,可以啊,在這片地兒,還從沒有人敢殺我們霸天空盜團的前哨,來,報個名號來!”
天穹之上響起一聲威嚴的怒喝聲,一道分外魁梧的身影自一艘空艦上狂掠而起,站定在虛空之上,睥睨地望著飛艇,梟雄氣勢如淵似海。
“霸天空盜團……我國最大的霸天空盜團?這人難道是霸天空盜團第一人,閆濤!”
“霸天空盜團?!”
提及這個空盜團,兩個陸河的戰雄保鏢才算想起來霸天的威名,面色更加難看起來,但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鼓足了勇氣站了出來,一副自來熟道:“哈哈哈,是霸天空盜團大當家閆濤吧,久仰久仰,前幾日確實與貴團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我們二人是陸家客卿長老,趙文趙武兩兄弟,見過閆濤大當家了。”
“那就是你們兩個將我們霸天的前哨擊沉嘍。”閆濤站在高空目光兇獰地盯著下方的趙文趙武,一口白牙森寒無比。
趙文趙武臉上認慫的笑意微微一滯,低聲下氣地說道:“大當家,給我們兩兄弟一份薄面,將來必然鼎力回報。”
“一份薄面?!”天空霸氣凌然的閆濤冷笑重複了一句,他虎目一瞪,“我們霸天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還其一丈,你們好好繳納了開路費,霸天保你一路順風,說不好還能交個朋友,但你們二話不說,直接擊毀了我們前哨,這他娘還要我給你們兩人一份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