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說的一切令所有血劍戰師都黑了臉,一個個畏懼擔憂地看向白雪,他們原因為最大的麻煩是趙家一夥人,沒想到真正的黑手竟然是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白雪。
“你以為你唬得住我們?小娘們敢威脅老子,給我去死!”另外一個六階戰師暴怒地吼道,本來血劍隊伍最高也就趙恆這種的七階戰師,這六階戰師在血劍隊伍也就三兩個,所以傲骨自然要比低階戰師要硬地多。
他怒吼完,渾身環繞著噼裡啪啦的電紋元氣,朝著白雪飛掠過去,就是悍然出拳。
白雪怡然不懼地看著這名六階戰師,笑容燦爛,一雙眸子盯著距離自己額頭還有三寸的拳頭,冷斥:“跪下!”
啊!
那名發難的六階戰師自半空慘叫一聲跌倒再次,臉上浮出可恐黑紋來,心肺彷彿被無數螞蟻啃噬般疼痛,他渾身痙攣不斷,根本無法抵禦這種疼痛,也沒有餘力再戰鬥。
白雪冷笑一聲,她走到那在地上翻滾的六階戰師,面無表情,抬腳朝著那戰師腦袋,一腳踩下。
嘭!
那六階戰師的腦袋猶如西瓜般被她一腳踩爛,白紅飛濺一地,這一幕讓所有血劍戰師心頭一冷,方才還躁動的一些人恐懼地閉上了嘴巴。
“不要試圖挑戰我,現在沒有人能有第二次機會了!”白雪的話聲在眾人耳朵中猶如魔音般,她一腳踩死一個六階戰師,鞋面上還粘白色的*,但彷彿若無其事般笑吟吟地說這話。
這一幕任誰看到都會惡寒不已,就連韓名對白雪也是有了一種人類對毒物天生的厭惡感。
“你……你想做什麼?”這時實力最高勢力最大的趙恆盯著白雪,語聲微顫,他可是趙家的大少,對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一想到在飛艇上他強迫摸了白雪身子,就畏懼害怕起來。
“不想做什麼,只要你聽話,這隊伍裡,我就是第一,你就是第二!”白雪自然是知道趙恆的背景,這樣酒囊飯袋的大少,就算出去了,也是被她玩轉手心,吃得只剩骨頭渣子。
白雪為了這次血屍秘境的歷練準備足足五年,五年修煉厄毒源功這樣天怒人怨的禁忌功法,五年來夜夜要都承受著萬蟻噬空心肺的疼痛,每每在沉淪之時,一想到掌握自己命運的自由,她就咬碎了銀牙,堅持了下來。
所以,現在是收穫果實的時候了!
“哈哈哈,好,白雪,先用毒弄死那個小子吧,只要弄死他,我保證對你盡忠!”趙恆為了弄死韓名,已經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他獰笑連連地盯著韓名,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不可能!”白雪一口回絕了趙恆,血劍隊伍幾乎是四大軍團中最弱的一個,人手充裕可以從容應對與其他軍團隊伍發生的衝突。
“什麼?”趙恆沒想到白雪竟然如此乾脆利落的拒絕了他。
“你對我說的話有意見?”白雪秀眉豎立,一雙美眸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趙恆不寒而慄,但他也知道自己全隊等階最高,白雪是不會輕易捨棄自己,所以態度堅定的說道:“既然殺不了,就讓他跪下給我認錯總可以吧!這個必須要有!”
白雪凝視趙恆片刻,轉而妖豔一笑,隨即看向遠處的韓名,聲音請冷道:“你也聽到了,想要保住性命,跪下認錯吧。”
隊伍中其他戰師的目光也都放在了韓名的身上,或冷漠或譏諷或同情。
“讓我跪下認錯?”韓名反問一句,嗤笑看向白雪與趙恆兩人。
“哈哈哈,不想死,就麻利地給我跪下認錯!”趙恆囂張地大笑起來。
白雪顯然已經沒了耐心,她探出大手遙遙對著韓名,單手結印,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韓名將大劍收入納戒,環抱雙臂,一副看好戲地樣子看著白雪,最後好心問道:“你這是手指抽筋了麼?”
白雪臉上妖豔的笑意頓時沉下收斂,她試過以後才發現,自己往韓名體內注入的一縷元氣竟然毫無反應,彷彿被其身體消化了一般。
韓名目光凝視白雪,語氣冰冷:“我只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在我面前玩這種陰毒的手段!”
白雪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個無懼無畏的人,但被韓名警告時,她還是感到了久違的恐懼感,就好像看到天敵般。
“怎麼回事?”趙恆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出了問題,他惡狠狠地向白雪吼道。
“你想死?”白雪目光一寒,回瞪趙恆,令其不由縮了縮脖子,沒了脾氣。
韓名沒有心思再看狗咬狗,轉身背對趙恆,瀟灑地擺了擺手,“趙恆,下一次見我,一定要跑,要記住!”
說完韓名就朝著與趙恆白雪等人相反的方向而去,身影在瀰漫的血霧中漸漸隱沒,只留下氣得渾身發顫的趙恆和臉色蒼白的白雪以及其他驚詫疑惑的血劍戰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