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賬!”韓名看了看一側呆若木雞的店員,雙手顫抖地將韓小白挑好的衣服裝好,遞給了韓名。
“我們走,小白!”
“哦!”韓小白乖巧點頭,衝著地上坐在著的天少拌了個鬼臉,這才蹦蹦跳跳地跟了上韓名。
“賤女人,讓老子丟人,老子殺你了!”天少看著自身旁經過的韓小白,心底怨毒地咒罵道,他打不過韓名,只能將滿心怨恨發洩在韓小白身上,而且他也確信,韓名不敢殺他,畢竟他老爹可是天家家主,戰將階實力的強者!
“給我死,賤人!”天少兇相畢露,大掌成爪,爪尖閃爍著火紅的元氣,朝著韓小白的後背撕去。
韓小白呆呆地轉身,面對生死,她臉上絲毫波瀾都沒有,因為她知道,韓名在她身旁。
一絲猶如地獄修羅般凌厲的殺意自韓名體內暴出,他平時一張和煦的面容霎那間猙獰猶如惡魔,貪狼巨劍絲毫沒有留情,他轉身甩著大劍,一劍將天少的身軀自胸前劈開。
淋漓的鮮血噴濺而出,女店員尖叫失色,圍觀的民眾皆是一臉震撼和驚懼。
而那天少至死雙眼圓睜外凸,似乎還不敢相信這戰師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地將自己殺了。
“我爹……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天少用盡最後一絲氣力,面目上帶著無邊的怨恨和不甘,眸子黯淡下來。
啊!
兩個狗腿顯然要比其他更激動,他彷彿不敢相信一直以來橫行霸道任誰都要給個面子的天少竟然被人砍成了兩截,血水還撒了一地。
“你們……你們死定了!”兩個狗腿看著殺完人還淡然自若的韓名,渾身一寒,連給自己少爺收屍都不敢,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店內。
“你們等著,等著!”兩個人嚇得屁股尿流,但仍不忘放狠話。
店內一片狼藉,唯有惡少的屍體還沒有涼透。
韓名抬手幫韓小白把臉上的血跡搽乾淨,咧嘴安慰道:“不怕,有我。”
韓小白點了點頭,拉住了韓名的大手道:“不怕,有你!”
一場大戰,十六萬的軍隊僅剩八萬,攻城戰就是如此殘酷無情,進城的八萬軍士就安扎在城內外圍,韓名帶著韓小白回到了總營,看守總營口的幾個軍士看到韓名穿著戰師正裝軍服,也都是捶胸行禮。
幾個新兵團經過一場攻城戰死傷慘重,加起來也就一個團的人數,於是合併以後成了血劍編外火狼團,韓名就是火狼團第一大隊隊長,手下有十個小隊,一個小隊滿滿一百新人,小隊還都沒有小隊長。
不光他的第一大隊沒有小隊長,其他九個大隊也都沒有小隊長,就連大隊長也沒有,這自然是火舞將所有老兵剔除新兵團,將整個新兵團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也就是說,韓名是火狼團第一個大隊長。
火狼團還沒有上一級編制,畢竟只是編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腰斬,所以火狼團算是一個獨立團。
韓名一路走來,看到其他團都已經開始緊張的訓練,而到達火狼團時,卻看一片靜寂,很多人都在帳篷裡睡覺避寒,也唯有王大虎領著原來的二十人在操練場上訓練,這也是韓名給他們每日的任務。
“隊長!”王大虎等人一看到韓名回來,頓時欣喜地圍了過來。
韓名眉頭微微一皺,肅然問道:“全團就你們在訓練?”
常蒼輕輕嘆了一聲,他搖了搖頭道:“火狼團剛剛組建,火舞戰將現在又分不開身來管教,這裡都是些各團新兵,一個個心驕氣傲誰也不服誰,我們叫他們出來訓練,還碰了一鼻子灰。”
韓名黑瞳如夜,點了點頭,既然火舞信任他,而他又為火舞效力,自己作為第一個大隊長就又責任訓練他們成為一支真正的軍隊。
他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上點將臺,運足元氣,聲如洪雷:“全團集合,三分鐘集合不到者,晚飯取消!”
韓名的話聲在全團翻滾,不少新兵都驚詫一下,隨即掀開門簾,向外看去,發現點講臺上不知何時已經站立著一個穿著戰師軍裝的男人。
“快快,真的是戰師軍銜的長官,我們快走!”經過幾個月戰場磨練的新兵已經是進階為菜鳥,他們對長官上級尊重的觀念都已經被培養而出,所以一看到韓名穿著戰師軍裝,都慌忙穿好戰甲,你爭我搶地跑出帳篷開始列隊站立。
三分鐘已經到了,但凌亂的隊伍後還是有人提著褲子慌忙跑入隊伍中。
“王大虎!”韓名喝道。
“到!”王大虎出列,目光炯炯地看向韓名。
“把還沒趕到的人都給我記下來,夜裡沒有晚飯,另外今天下午所有訓練內容翻倍!”韓名目光凌然掃過還是騷動不安的軍陣,話聲在每個菜鳥的耳邊都很清晰。
“是!”王大虎領命,有了韓名的指示,就有了尚方寶劍,誰再敢有不服,那就拳頭伺候,他可不慫。
所有菜鳥都看著點將臺上的韓名,小聲議論起來。
“這不是打贏了敲門戰的韓名麼?”
“看他和我差不多年紀吧,我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