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學生們倒是很乖,安安靜靜的聽完了張曼曼的自我介紹。
天緣微微一笑說道:“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學院這方面安排張導師教文,我教武,希望咱們還能像今天一樣,和平共處,哎,對了,之前有參與惡作劇的同學我希望你們做一個勇於承擔自己做錯事的好學生,你們說呢?”
天緣剛說完便有幾個學生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深深地對著張曼曼鞠了一躬齊齊說道:“張導師,我們錯了,我們頑皮,請您原諒我們吧!”
看到學生們這麼大的變化,張曼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學生們認錯態度這麼好,她不原諒也說不過去了。
天緣翻看了一下課程表,發現從現在到晚上都是張曼曼的理論知識,基本上沒有他什麼事兒,隨後他便跟張曼曼到了別。
剛轉身離開,教室裡便到了愉快的提問環節。
剛出門口的天緣隱約聽到張曼曼說道:“好了,你們有什麼想要問的,暢所欲言即可。”
“我我我!”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請講。”
“張導師,你和李導師是不是雙修道侶呀?我看你們手拉手進來的很親密的樣子!”這個女生很是八卦的問道。
剛走兩步的天緣頓時一個趔趄,說了一聲這屆學生真難帶,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醫務室內,一箇中年老者正在病床前唉聲嘆氣的,時不時的還摸一把眼淚。
“孩兒呀,孩兒呀,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兒,讓你成了這般模樣,你爹把你託付給了我,現如今你確成了這付模樣,這讓我該如何向你爹解釋啊!”中年人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
這人便是這名被天緣扔下樓的學生他叔,也就是靈隱山學院負責新生的主任。
這個學生名叫於力,他爹哥兒三個,但是哥仨就這麼一個孩子,正所謂千頃地一棵苗他的兩個叔叔全都是將他視如己出,平時更是將他寵上了天,這才將他慣出了這麼一副囂張跋扈的德行。
原本於力他二叔,也就是靈隱山學院的新生主任還在為手頭上的事物奮筆疾書時,卻被人通知自己的外甥跳樓了,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晴空霹靂,嚇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這不,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這就跑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外甥這般模樣,心疼的他老淚縱橫啊。
於力卻是還在昏迷之中,對於自己的二叔到來根本不知。
這時候房門被人開啟了,天緣手中提著一些水果走了進來。
“你是?”於力他二叔看到來人並不是醫務人員,這才問道。
“哦,您好,想必您就是於主任了,我是於力的新導師,剛從靈隱山過來報道的,今天是我第一天和這群學生見面,沒想到……唉!”天緣說著還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哦!我知道了,你應該是李導師吧,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對了,小力這孩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跳樓了?”於力他二叔問道。
聽到人家二叔都這麼問了,天緣面色不改的說道:“於主任你有所不知啊,說起來這件事還都怨我。”
於力他二叔一聽這話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說話的語氣也不再這般客氣了:“李導師何出此言啊?不知可否仔細說來?”
天緣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是這樣的,今天不是分配了班級嗎?我從別人口中得知我負責的這個十三班是最差的一屆,不僅不思進取,而且對待修行問題上還有些消極。”
“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這跟小力他跳樓又有什麼關係嗎?”於力他二叔問道。
“於主任且聽我說。”天緣說道。
隨後他眼睛一轉,計上心來這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到了十三班之後發現傳言不假,十三班的風氣真的不是很好,這不我剛進門便被弄了一身格魯特的樹汁,哎喲我的天,那個味道……這也就算了吧,我忍著這個味道剛往講臺上一站,又是一團癢蟲,真是讓我丟了大人了。”
天緣這樣說著於主任也是有些啞口無言,十三班學生頑劣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學生們會這樣對待導師。
之前被搞走的那些導師礙於面子只是說了自己教不了十三班的學生,但是卻也沒將具體情況說出來,所以於主任也並不之情。
天緣頓了頓接著說道:“於主任,你知道,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了是不是,當時我便有些惱火,對著這群學生進行了一番口頭教育,可能是對於力說話時語氣太重了,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氣性這麼大,他就說了句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導師,還有一直護著他的叔叔,然後一頭就跳了下去。”
聽到天緣這話於主任起初是不相信的,但是天緣臉上那份悲愴的表情看起來並不是裝的,這讓於主任倒是相信了幾分。
“唉!於力是我們於家的獨苗,平時慣的有些過頭了,給李導師添麻煩了。”於主任嘆了一口氣說道。
“於主任哪裡的話,我為人師表怎麼會覺得學生們麻煩呢?學生雖說頑劣一些,但是我相信以後用心還是可以感化這些學生的,一定會讓這些學生走上正途。”天緣滿臉都是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