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哇塞!張大哥好厲害!”
“啊?張大哥燃燒了生命?這麼嚴重!”
“什麼!那個怪物手段這麼殘忍?!”
“啊?!它是獸神派來的我的天吶!”
……
就這樣,一個敢說,一個敢演,這一切看在潘雪眼裡卻是隻給了天緣一個大大的白眼。
“張大哥,既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想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以免多生事端,雖說林間道路難行,卻是有這朦朧月色,尚能模糊看出道路,張大哥你看如何?”天緣問道。
“嗯……天緣老弟此言在理,此事造成這麼大動靜要是招惹上其他野獸的話,以我等殘兵敗將去面對的話就麻煩了。”張大壯思慮片刻便同意了天緣的建議。
“不知張大哥想要如何處理這些人?”天緣看著地上被捆綁的一眾黑衣人問道。
“他們?先帶回鏢局交給總鏢頭吧,看看能不能以這些人來威脅那些對我們不利的鏢局。”張大壯說道。
“恐怕不能。”天緣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天緣老弟這是何意?”張大壯不解的問道。
“聽張大哥說這批人是六大鏢局專門訓練出來對付哪都去鏢局的,恐怕他們訓練的基本就是要對六大鏢局的身份完全保密,鏢局數量如此眾多,張大哥可曾想過這六大鏢局是哪六個嗎?”天緣問道。
“這個……以哪都去鏢局的手段應該可以吧……”張大壯也是有些捉摸不定的說道。
“你看,連張大哥你都沒有信心,這樣吧,張大哥你可以去試一下逼問他們,看看能不能逼問出一二?”天緣建議道。
“嗯!好,二壯過來!”說著張大壯呼喚了一聲張二壯,兄弟倆一人拎著一個黑衣人便往草叢中走去,很顯然他們不想讓這些婦女和孩童看到他們審問的這一幕。
天緣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個小酒壺,自顧自的喝起來他珍藏的桃花醉。
但是酒壺剛湊到嘴邊,他就看到潘雪叉著*站在他面前。
“你傷勢未愈,還想喝酒?!”潘雪用一種審視的語氣瞪著天緣說道。
“沒……聞聞……聞聞而已嘿嘿……”天緣尷尬的說道,這模樣就好像是被妻子逮住的偷吃的男人一樣。
“哦……聞聞,那聞完了嗎?”潘雪問道。
“完了,我這就收起來。”說著天緣就要將這壺桃花醉給收進空間戒指中。
“不用了,我看著挺好,我幫你收起來吧!”說著不由分說,潘雪一把將酒壺搶了過來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看著天緣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潘雪心裡也是一軟,坐到他身邊依靠著他的肩膀說道:“相公,你現在重傷未愈,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啊,跟我在一起,我要是照顧不好你那樣回去我該怎麼跟姐妹們交代?”
看著潘雪這般,天緣心頭一暖,環住潘雪的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好了,我聽你的便是,等身體好了你要陪我好好喝上一杯知道嗎?”天緣的手不停的在她腰間撫摸著說道。
“嗯……但是不許你酒後亂性……”潘雪聲若蚊囈的說道。
天緣:“哈?”
……
沒多時,張大壯便一臉沮喪的回來了,看到張大壯回來,潘雪便很是懂事的從天緣身邊站了起來,離開了。
“張大哥,怎麼樣?問出來了嗎?”天緣微笑著看著張大壯問道。
張大壯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煮熟了的鴨子,全是嘴硬,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保密這方面做的很好,算了,一切等回到鏢局再說吧!”
隨後張大壯端過來兩個大海碗,遞給天緣一隻說道:“行了,不想了,來!陪老哥喝一個!”
“不行不行不行,我這兒剛捱了訓,不能喝了。”天緣連忙擺手道。
“哈哈哈,老弟你倒是先看清楚呀,這不是酒,這是秘製療傷藥啊,老哥也受了傷了當然不能喝酒了!老哥是讓你跟我一起幹了這碗藥湯啊!”張大壯爽朗的笑到。
天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