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這是一個狂獸學院的老者說的話。
他便是這次的狂獸學院的副校長,也是這次狂獸學院的領隊。
他說完這話周圍狂獸學院跟隨過來的導師一個個都是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他也是急糊塗了,連他都搞不懂的事情他帶來的這些普通導師怎麼會知道?
“魔猿,怎麼回事兒!”狂獸學院的副校長看向自己不遠處的一隻通體漆黑如墨的猿猴問道。
被叫做魔猿的異獸很顯然就是這名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契約的異獸,此刻它艱難的抬起了頭說道:“血脈壓制,有高階血脈異獸覺醒,我們血脈太低了,不得不呈現臣服姿態。”
魔猿說完便再次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不好!如此一來那麼比賽……”狂獸學院的副院長剛反應過來,再看上場中時卻是讓他無力的跌坐回了椅子上。
場中凡是有狂獸學院學生戰鬥的比賽場上現如今全都是一面倒的情況。
所有狂獸學院的學生在他們的異獸被壓制之後被其他學院的學生按在地上一頓摩擦。
畢竟他們的功夫基本上都是跟異獸有關,現如今異獸全部失去戰鬥力了,他們的功法自然也是沒有用武之地。
現如今就連公認的單挑能力最弱的靈陣學院的學生現在也是選擇陣法夾帶肉搏的戰鬥當時去和狂獸學院的學生戰鬥。
這樣一來比賽場可就熱鬧了,對戰的也不打了紛紛將視線投到了與狂獸學院戰鬥的比賽場上,畢竟像是這樣全方面的碾壓一個學院,打的這個學院抱頭鼠竄,毫無還手之力的場面可是不好見到。
恐怕這次是四大院校有史以來第一次碰見這種事吧!
“哼!一定是靈隱山學院的院長搞得鬼!”狂獸學院的副院長一拍椅子也不管地上還在瑟瑟發抖的魔猿異獸了徑直朝著郝林川所在的地方討說法去了。
“郝林川,你什麼意思!”剛來到郝林川所在的觀眾臺剛一看到郝林川的背影就大叫了起來。
郝林川回頭看著滿臉怒氣的狂獸學院的副院長淡淡的說道:“什麼意思?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你還裝傻充愣?你敢說現在場中這個情況跟你沒有一點關係?”狂獸學院的副院長指著臺下亂成一團的擂臺說道。
“你覺得這件事是我辦的?這次比賽已經隨便你們怎麼耍無賴了,我有必要搞手腳嗎?”郝林川不溫不火的說道。
看著郝林川這副波瀾不驚都模樣,狂獸學院的副院長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ga
jue無力感。
要是郝林川跟他發脾氣還好說,這樣他還可以聯合其他學院一起找郝林川討說法,這樣白的他也可以說成黑的。
但是現在郝林川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讓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是他們狂獸學院作弊在先。
“行了,回去吧,這件事老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想要找說法你就先把這件事情的主導者揪出來吧。”說著郝林川端起一杯茶輕輕的吹了吹呡了一口。
看到郝林川端茶送客,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自討了一個沒趣,一揮衣袖扭頭就離開了。
他之所以離開不是僅僅因為郝林川懟了他幾句,還有一點就是他從這裡並沒有感受到有強大異獸的氣息,由此他就可以斷定這件事應該真的和他沒關係。
“到底是誰!是誰和我狂獸學院過意不去!這次我狂獸學院要是拿不下四大院校之首的位置我跟你沒完!不!現在就得將他找出來,不然接下來的比試就麻煩了!”狂獸學院的副院長說罷便簡單交代了狂獸學院的導師幾句話便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周靖皓這邊很快的就將對手全都給搞定了,不是他們手段有多殘忍,而是狂獸學院這邊在發現不能驅使異獸了,知道取勝無望,又陪對手按在地上一頓摩擦之後趕緊認輸投降了。
周靖皓這邊取勝之後幾人都挺高興的,本以為取勝無望,沒想到最後是這麼一個結果。
雖說周靖皓不知道天緣做了什麼,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天緣暗中動的手腳,龍香兒不可能騙他呀。
所以四人迴歸一班報告成績時他並沒有跟著,而是直接去十三班所在的方向找天緣去了。
他哪裡想的到,他這一去差點兒交待在天緣那裡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