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看你跟堂姐這邊這都快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不惜將自己的清白踐踏在腳下也要讓我跟你分手,等她走了之後再說吧。”龍香兒安慰道。
“那這樣說還得等這交流會結束之後我才能過來唄?”天緣有些頭大。
“這位沒辦法啊,她畢竟是我堂姐畢竟你實打實的佔了她的便宜,平時自視甚高的她這是要跟你玩命的。”龍香兒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這個堂姐她還是清楚的,平時把自己看的比誰都強,比誰都好,天緣這佔了她便宜她怎麼能受得了?
“唉……真是個麻煩的女人……好吧,等她走了我在過來吧。”天緣十分失落的說道。
“乖昂!”說著龍香兒在天緣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這怎麼行!來看我的!”說罷天緣一把將龍香兒摟進了懷裡,一手攬住她的後腰,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一口狠狠的親了上去。
龍香兒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和這個壞人相擁在了一起,配合著他肆無忌憚的狂吻二人陷入了溫柔鄉之中。
良久,唇分,二人這才依依不捨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龍香兒輕聲說道:“臭手給我放下來。”
天緣嘿嘿的笑了兩聲不捨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軟,這才從龍香兒的高聳之上放了下來。
“嘿嘿,意外意外。”天緣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意外你個頭,趕緊走吧!我回去了。”說罷龍香兒跟天緣擺了擺手回身便走回了宿舍。
“完嘍!沒人要嘍!雪兒!你可不能不要我了!”說著頭便往潘雪的宿舍走去。
潘雪宿舍的鑰匙他是有的,因為二人是一起辦的入住手續,所以宿舍都在一起,天緣更是軟磨硬蹭的要來了潘雪宿舍的備用鑰匙,這不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來到潘雪宿舍的門口天緣躡手躡腳的取出鑰匙開啟了房門,剛一進門半條腿還沒邁進來呢,一柄明晃晃的劍便搭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呃……我知道我錯了,但是這罪不至死也沒有到謀殺親夫的地步吧!”天緣連忙舉起手來做出一副投降的模樣連忙說道。
“咦?是你?進來!”說著潘雪一把將天緣拉了進來,隨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潘雪將天緣拉了進來之後又趴在窗簾縫隙往外扒頭,看著潘雪這副奇怪的模樣,天緣不禁有些疑問,雪兒……發燒了?
“噓!小點聲,這裡發生靈異事件了,有古怪。”潘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天緣這才皺著眉頭也學著潘雪來到窗簾縫隙這扒頭往外看去。
等了好一會兒,外面一切平靜,就連路過的學生導師什麼的都沒有了,天緣剛要再次詢問潘雪是不是發燒了,這時候潘雪卻是一把摟住了天緣的脖子將他剛要起身的動作給壓了下來。
“來了!”潘雪說了這麼一句,天緣的視線便再次穿過窗簾縫隙看到外面。
這隻見此時外面陰風陣陣,時不時的將地上的雜草樹葉吹的亂跑,這時候從宿舍拐角的一個狹窄小衚衕裡緩緩的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走路的樣子說不上僵硬,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待到那人走出小衚衕,天緣這才看清這人的裝束,竟然是焚天學院的一個男學生。
“焚天學院的,這個學生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天緣小聲的問向潘雪。
昨天晚上也是這個時候一個靈陣學院的學生也是這樣路過這裡,我恰巧拉窗簾這才發現了他,今天靈陣學院那邊便丟了一名學生,我看了自畫像,就是昨天路過這裡的那個學生。
“也就是說,有人搞鬼,把學生們都給控制了?”天緣問道。
“這個我也不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昨天看到那個走失的學生就感覺他怪怪的,看的我心裡發毛,所以印象挺深的,所以今天我才想看看還會不會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果不其然,讓我猜對了。”潘雪說道。
“提莫呢?”天緣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在裡屋睡覺呢,怎麼了你找它有什麼事?”潘雪不明所以的說道。
這些日子提莫加魯魯還有大熊,一直過著流浪的生活,不是在潘雪這蹭吃蹭喝,就是去龍香兒那裡,有時候也在張曼曼那,他們這個老大基本上都沒有回過自己的宿舍。
它們三小隻都有種被放生的感覺了,要是賴在天緣宿舍恐怕已經餓死了,今天它們仨也恰巧在潘雪這兒了。
“感覺這事兒挺有好玩的,既然這事情出現在靈隱山學院地頭上咱們也不能坐視不管是不,畢竟咱們還拿著人家的工資呢!”天緣說著便來到了裡屋,找到了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