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緣!”
又是一聲呼喚天緣的聲音傳來,天緣一聽便聽出來這是胡微微的聲音,天緣眉頭一皺,朝著聲音的來源就是揮出一掌。
掌風所過之處黑煙皆被吹散,但是吹散的黑煙還有漸漸聚攏的勢頭。
天緣順著掌風吹出來的通道看去,看到通道的盡頭已經是快到屋外門口了,在門檻那倒著一個人,腦袋耷拉在門檻上,身子則是外面,具體什麼情況天緣也看不太清。
那人緩緩抬起頭來赫然就是胡微微,但是她此刻臉色蒼白無比,看著天緣露出極其違和的微笑,下巴還好像跟脫臼了一般嘴歪眼斜的怎麼看怎麼彆扭。
“李天緣……救救我,救救我……”胡微微用十分希翼的目光看著天緣,隨後頭一歪倒在門檻上不省人事。
就在胡微微倒下的那一刻,被天緣掌風吹散的黑煙又聚攏了過來,天緣只能憑藉著感知往胡微微暈倒的地方快速走去。
“微微姐你沒事吧?微微姐?”天緣一邊叫著一邊朝著胡微微所在尋過去。
最終天緣來到了在屋的門口處發現了暈倒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胡微微。
“微微姐!你沒事吧!”天緣並沒有立刻走上前去,而是就停在了視力能及的地方。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李天緣!”胡微微暴身而起,徑直撲向了天緣。
這個胡微微並不是畫皮妖胡微微,而是一個人面蛇身的鬼東西。
這個就是叫人蛇了,它不僅僅是叫人名字之後將其殺死,它現在還會根據聲音的主人幻化出聲音主人的相貌,而它下半身則還沒有幻化成人形的實力所以還是蛇身。
這個叫人蛇也是一種很早時期就存在的一種兇獸,它在民間還有一個傳說故事,內容是這樣的。
古代有一個人叫張大福,他是地主家的火夫,每天的工作之一是到河邊淘米,每次洗米時都會灑出些米來。河裡有一隻小蛤蟆,每次都會在張老福洗米時吃他灑出的米粒,張老福有時會故意多灑出些米來喂小蛤蟆,洗米時還會和小蛤蟆說說話來打發乏味的生活。
轉眼幾載,張大福變成了張老福,在地主家幹這幾年也攢了些銀子,打算回老家看看親人,在臨走之前他到河邊,這次他往河裡一㧓了幾把米,看著那隻吃了他幾年米的蛤蟆說:“蛤蟆啊蛤蟆,你陪了我這麼些年,我明天就回家鄉了,這次多給你點米,吃吧多吃點,以後還不知能不能再餵你吶,再見吧蛤蟆。”蛤蟆聽了張老福的話似乎聽懂了似的點點頭轉身鑽進了水裡。
第二天天剛剛亮張老福就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剛出村口沒多遠,張老福突然聽到身後有叭嗒叭嗒的聲音,張老福轉身一看,原來是那隻蛤蟆,仔細看那隻蛤蟆被張老福的米喂的足有臉盆那麼大,正一蹦一跳地跟在他身後,張老福轟它,蛤蟆不走還是跟在他身後。看來這蛤蟆重感情,張老福找來一隻木桶,裝上蛤蟆,挑著擔,打算帶蛤蟆回家。
走了幾天來到一座山前,這座山叫彎頭山如果翻過山走三天就可以到家,如果繞過去就得走五天,張老福想盡早回家於是決定翻山,沒走多遠遇到一個譙夫,譙夫看到一個老頭挑著擔往山上走,攔住了張老福說道:“老人家您是要上山?”
“是啊翻過山就離家不遠了,離家好幾年,很想念啊!”
“老人家,您還是別上山了,這山上有一條蛇,經常出沒,已經吃了很多人了,您還是繞道而行吧。”
張老福想:繞道得多走幾天吶,蛇我見多了怕什麼,於是謝過譙夫,還是上了山,身後譙夫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又一個送死的。”
張老福走了一陣,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張老福,張老福。”回頭一看,除了澀澀秋風捲過枯黃的雜草,其他什麼都沒有。張老福又繼續走了一陣,身後又傳來叫他名字的聲音,再次回頭還是什麼都沒有。
正當張老福納悶的時候又傳來第三次叫他名字的聲音。張老福放下行李,抽出扁擔,緊握在手,心想要是遇到搶劫的先敲他幾扁擔,第三次回過身來還是什麼都沒有。
張老福心想可能是自己上了歲數錯聽了風聲。抬頭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要是不趕緊下山找間客棧,自己就要路宿這荒山野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