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探出手，食指並中指作劍指，放在了秦懷玉的手腕上，調動著身體裡的內力探測過去。
片刻之後，黎川將手收了回去。
“黎老闆怎麼樣？”秦懷玉立刻問道，就連旁邊的程處弼也盯著黎川。
黎川想了想，說道：“你應該練出過內力的，但是並沒有凝聚在你的身體裡。簡單講就是，你的內力誕生之後，在你的身體找不到容身之所，然後便消散了。
所以你才會出現，有時候感覺得到內力的存在，有時候感覺不到內力的存在。”
秦懷玉聽完，回味了半晌，有些失落：“那我這是天生練不出內力嗎？”
原本抱著無限的希望，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秦懷玉心情很是低落。這個時候，程處弼也沒有嘲笑秦懷玉，而是一臉惋惜的看著他。
只不過，程處弼露出惋惜的神色……
黎川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彆扭。
不過秦懷玉這邊，黎川卻是笑道：“你想太多了。”
“嗯？”秦懷玉連忙抬起頭，充滿希冀的望著黎川，一雙手都有些顫抖。
“你這個情況在初期很正常，剛開始練內功的時候，由於對功法的把握，對內力的掌控，以及對身體的熟悉程度，都還太過稚嫩。
一旦操作上出現差錯，自然很容易鎖不住練出來的內力，這都是正常的現象。
多練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這些知識都是當初系統灌輸給黎川的，白展堂的武學經驗，黎川自己是沒有經歷練武初期的，一開局就是三流高手了。
“真的嗎？”秦懷玉驚喜道，整個人都激動不已。
“嗯。”黎川點點頭，“這不是壞事，反倒說明你快要練出內力了。”
“特孃的！”秦懷玉興奮的給了程處弼一拳，將程處弼給打懵逼了，你高興打我幹嘛？
“不過……”黎川突然的轉折，讓秦懷玉一顆心又給沉了下去。
淺淺一笑，黎川也不捉弄他了，說道：“沒什麼，我就好奇，你是怎麼練出內力的？”
“呼~~”秦懷玉鬆了一口氣，心中大石總算落地。
“我是跟著馬鈺學的。”
射鵰的劇情發展到了後面，秦懷玉也是知道當初馬鈺教郭靖的是正宗的全真教內功心法。
在人人嚮往著牛逼沖天的降龍十八掌、九陰真經的時候，秦懷玉則是默默的將全真教的內功心法給撿了起來。
沒曾想，還真給他練了出來。
點點頭，黎川對秦懷玉這種不好高騖遠的行為，很是讚賞。
網咖的眾人只看見了降龍十八掌、九陰真經的強大，並沒有注意，在學著兩門絕世武功之前，郭靖是如何打下堅實的武學基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