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狐。
她選擇後者。
白蓁一臉真誠地拍了拍夜音塵的手,“音塵,我現在活動尚不靈便,這兩日只能辛苦你,再多摸索摸索出去的路了。”
少年點頭,“恩,陛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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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從指間溜走。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他們又在崖底多待了兩日。
夜音塵知道,不能再拖了。
她已經開始察覺到不對,再拖,怕是會生疑。
於是在墜崖後的第六日清晨。
夜音塵抱著白蓁,白蓁抱著一兜果子,踏上了回京之路。
之所以是抱,是因為她斷掉的肋骨經不起任何施壓。
可這樣的姿勢用來趕路,無疑是極累的。
他們走一會歇一會,於是一整個上午過去,才走完一半的路程。
白蓁坐在樹蔭下,看著一旁氣喘吁吁的少年,特別想說:要不您還是用輕功吧,這麼抱得走到猴年馬月去啊?
她抓抓頭髮。
她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他也得裝作不會武功的樣子。
兩個人各帶一層面具,真是戲精對戲精,看誰更勝一籌……
太陽落山前,他們終於終於終於爬上了崖頂。
白蓁真是老淚縱橫,還貼心地抬起袖子給少年擦了擦汗。
二人又往前行了幾里,終於到達最近的城鎮,住進客棧。
他們沒有銀子,只得將身上的玉佩指環等等當掉,才換了些碎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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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碼還在碼,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