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初知道她指的哪裡，她收起了笑，給程念棲講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從她和江以牧結婚再到剛剛被咬的事情。
程念棲聽完張大了嘴巴，像是聽到了驚天的秘密，又重複問了一遍：“你和江以牧結婚了？”
對於她的驚訝，沈亦初心裡清楚。
畢竟，小時候大家都是在一起玩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而她沈亦初，吃了。
但沈亦初不知道的是，她驚訝的不僅僅是這，還有就是她明明聽孟逸之說過，江以牧有一個難以忘懷的白月光。
“我的天，圈內公認的冷臉第一名，現在是你的老公？”程念棲已經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她暫時還不能接受這個訊息。
“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可以實施第二步了。”
程念棲看出來她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收了收情緒便順著她的話接了下來。
畢竟上次她幫沈亦初聯絡的那些八卦記者在這段時間裡還經常找她問有沒有韓少爺的新“訊息”。
沈亦初從兜裡面掏出來一個u盤遞給了她，眼神冷了冷：“讓他們發出去吧。”
原本打算看在韓媽媽的份上暫時放過他，但是他對她無止境地騷擾推著她走了這一步。
不用看，程念棲也猜到裡面是什麼樣的影片、照片。
“江以牧你們兩個……”程念棲欲言又止，想再囑託她幾句，但轉念一想。
有時候她感覺，沒有人真正走進到沈亦初的心裡去。
她那天告訴沈亦初，韓霖浚在外面亂搞後，還害怕她會傷心難過。
畢竟，在數多追求者中，沈亦初獨獨選擇了韓霖浚，兩個人也足足在一起五年。
可在她得知這個訊息的那一刻，居然無比冷淡，連一絲絲難過都沒有。
即便是這，也沒有牽動她的情緒分毫。
“交易而已。”這四個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變得更加官方話，彷彿真的沒有摻雜絲毫的情感在裡面。
但只有沈亦初清楚，這份交易裡究竟是否摻了其他。
“玩玩就好，江以牧不是你能拿捏的。”
“他心裡有人的。”程念棲說得很正經，她害怕沈亦初哪天沒有控制好自己，真的愛上了江以牧，那最後受傷的還是她。
沈亦初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她知道江以牧心裡有屬於他的明月，可在得知韓霖浚出軌後，她還是第一個想到了他。
是為什麼呢，她也說不清楚。
就像她初中的時候想要動漫的手辦，可在得知價格後，她知道母親不會同意便不會再奢望，立刻及時止損。
江以牧就像是昂貴的手辦，而她也向往高嶺之花，可她不會去摘。
不是不想，是不敢。
向他提出交易，是她唯一敢對他動的一點兒歪心思。
也僅止於此。
第二天。
H市各大娛樂報紙頭條皆是——韓氏集團公子哥約炮同城、分身乏術。
沈亦初醒來就在熱搜上看到，還感慨了程念棲辦事靠譜。
結果剛到公司，周圍的人都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盯著她。
把她盯得頭皮發麻。
“沈姐，你前男友玩的真花。”
“就是就是。”
“幸好分得早，上次還來公司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