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能言善辯的夫妻倆,鄭闊更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和他們相比,自己長了一張嘴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鄭闊終於是嘆了一口氣,“多謝江大人江夫人。”
時候不早了。
鄭闊也沒打算久待下去,會打擾人家休息,匆匆而來,匆匆而歸。
秦九月拍了拍江謹言的肩膀,“你還挺了解鄭闊的。”
江謹言笑,“主要是鄭闊謹小慎微慣了,你想想,他憑藉自己一個人的能力爬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實屬不易,一舉一動,前進後退都必須要小心翼翼,他得拒絕所有向他丟擲的橄欖枝,否則一招不慎滿盤皆輸,所以,他從來不會應承別人給予的不屬於他職責範圍內的東西,這樣的名聲打出去之後,那些動歪腦筋的人也不會盯著他不放了。”
秦九月撲進江謹言的懷裡,手指輕輕的揉著江謹言的腰,“說的就像你不是憑藉自己的能力爬到今天這一步似的。”
江謹言喟嘆一聲。
順便按住了某人不老實的手指,拿在手裡捏了捏,“我比鄭闊好一些,我從很小時候便在老侯爺身邊,受到老侯爺的指點教導,鄭闊,完全是憑藉自己拼出來的一條路,越是艱難,越是珍惜。”
秦九月嗯了一聲。
便沒有再繼續鄭闊的話題。
手下蹭著那稜角分明的線條,“江大人是不是又結實了?”
江謹言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秦九月身上。
輕輕的抱起。
去了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九月哼哼了兩聲,疲憊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江謹言隨手扯過帕子。
擦了擦濡溼的手指,吹滅了床頭上的紅燭,抱著秦九月一夜好眠。
——
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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