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對了對說辭。
結果要對對方說的都是和江清曠有關的事情。
秦九月說完。
讓江謹言說,“皇上想要讓清曠去監修運河的修築。”
大運河是賢王提出來的,修建大運河可以便利大周橋南北的交通,以及貨物運輸,不過是一個十分壯闊壯大而又艱難的工程,乾的好,功勞是賢王的,乾的不好,追究責任都是監工的。
不過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罷了。
秦九月默了默,“你覺得修築運河和去南詔國邊界,哪一個差事比較好?”
江謹言想也不想,“當然是去修運河。”
秦九月:“那就讓他去修運河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真怕皇帝答應了他。”
江謹言給秦九月揉著肩膀。
淡淡的說著皇帝臨時改變主意的理由,“畢竟是新科狀元,總是天底下所有讀書人的一個表率,更何況清曠還是墨武侯弟弟,咱們身在局中的人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那些局外之人呢?他們瞧一瞧身份尊貴依舊寒窗苦讀好不容易奪得狀元之位的人,最後竟然只落得了一個去艱苦邊境當縣令的下場,將會大大挫敗了他們的讀書心思,身為皇上,總要為千秋萬代想。”
“那老大這邊呢?皇帝到底想怎麼做?”
“既然把老二送走了,老大留在京城的可能性只會大大增加。”
“老大肯定覺得自己對不住老二。”
“他愛怎麼想怎麼想,最近一段時間你看好了他,別讓他偷偷摸摸又跑去皇宮,瞧著皇帝對他幾句和顏悅色,還真覺得自己能上天了,伴君如伴虎,什麼時候得罪人都不知道。”
“好,對了,皇上讓你進宮就是為老二這件事情?”
“當然不是,蕭北征蕭將軍不是即將到達京城麼?皇帝怕蕭將軍著急之下,會做出對賢王不利的事情,讓我帶著沈毅過去勸著點,大概是覺得其他人去,就顯得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秦九月嘆了口氣,“終究是無法做到感同身受,皇帝這般舉動,不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嗎?誰不愛護自己的孩子?蕭盈盈可是蕭將軍兄妹三人當成親生孩子一樣愛著的,在蕭將軍那裡的重量不比賢王在皇帝那裡的重量輕,人家孩子都沒了,罵兩句,打兩下又能怎麼著?”
江謹言腦海中浮現出了蕭北征身高體重的模樣,“你覺得蕭將軍隨意兩下能有多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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