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意味深長地說,“但是可以把狗打死。”
秦九月沉默:“......”
她雙手揪住江謹言的衣領,用力的向一拽,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
秦九月目光帶著誘哄和叮囑,“你別想做那些我現在想的事兒,君子對付君子容易,君子對付小人難上加難。”
江謹言用指腹蹭了蹭秦九月的下巴,哭笑不得,“我從來不是君子。”
頓了頓。
問道,“你喜歡君子?”
秦九月呸了一口,“我喜歡你,只是我覺得天底下任何人站在百里子喻面前,都會被百里子喻襯托的更像是君子,百里子喻不僅是小人,而且是惡毒小人,如果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必要非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是因為這人沒有必要。”
江謹言卻只聽到了第一句話,張口便是回應,“我也喜歡你。”
秦九月:“......”
兩人的重點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江謹言也知道秦九月在擔心什麼,“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秦九月隨口問了一句,“我大哥什麼時候能到?”
江謹言眯著眼睛,眼眸盪漾,“在套我的話?”
秦九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淡定,既然你去松州,又說給我帶來了一個驚喜,除了乾孃就是大哥,乾孃應該不會出島,但是大哥或許會吧?”
江謹言拍了拍秦九月的臀部,“還在套話?”
秦九月不服,掐他腰,“我這明明就是大大方方的詢問了。”
江謹言:“那我也大大方方的拒絕回答。”
秦九月:“你媳婦兒沒有跟你說過,這樣說話回家是要跪搓衣板的嗎?”
江謹言:“我媳婦兒心疼人,不會讓我跪的。”
秦九月:“那我得給你媳婦兒報個信。”
江謹言老神在在,“小心我倆東窗事發。”
正好有顧客進門,聽到這兩句,頓時腳粘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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